杨月浅越想越好奇,于是,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她悄悄到了客院,故伎重施的给杨长卿用了药,搜了一番,果然就找到了他卷在棉袍里的羊皮卷。
藏宝图?
看到上面似曾相识的字迹和图上的东西,杨月浅顿时冷笑了起来,带着东西悄然离开。
次日一早,杨月浅如同往常一般,在值事斋里安排琐事。
秋梢匆匆过来,站在门口探头探脑。
王嬷嬷见着,轻手轻脚的迎了出去:“怎么到这儿来了?”
“嬷嬷,老爷在霈园闹呢。”秋梢也很无奈,小声的说道。
“你先回去稳住。”王嬷嬷皱了皱眉。
这老爷如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出门做客,竟然忘记了平日最注重的礼仪。
“老爷说,他丢了东西。”秋梢呶了呶嘴。
“丢了什么?”王嬷嬷一愣,“他昨儿那样子,难不成身上还藏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说出来谁信?
“不知。”秋梢摇头,“可老爷说,那是件很重要的东西,还有,昨儿他睡在客房,被人下了迷药了。”
后面的话,她没敢多提。
说起来,自家老爷竟变成这个德行,就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说起来,也觉得臊得慌,更何况是身为女儿的大小姐,也不看这府里有多少人等着大小姐出糗呢。
“你先回去吧,告诉老爷,此事不可声张,要不然,真有那贼,也得被他嚷嚷的转移了脏物。”王嬷嬷想了想,叮嘱道,“去吧,一会儿抽空就回了大小姐。”
秋梢这才点了点头,悄悄回去。
王嬷嬷若无其事的转回到了杨月浅身边。
对面的云姑看了过来,目光带着审视。
王嬷嬷冲她笑了笑,凑到杨月浅耳边悄声回道:“秋梢过来说,老爷在霈园闹,称被人迷了丢了东西。”
“嗯,让他闹,越大越好。”杨月浅抿唇,一点儿也不意外。
偷走的东西丢了,也敢这样闹,无非就是看到了“藏宝”二字。
什么脸面,什么尊严,在他眼里只怕都及不上富贵荣华。
她还真的一点儿也没错估了他。
王嬷嬷愣了一下,说道:“老奴还让秋梢去安抚了。”
“安抚就安抚吧,不打紧。”杨月浅也没在意。
“世子妃,雯华县主的情况怕是不妙,昨儿夜里起了高热,二爷让人请了名医,今儿还要了不少的名贵药材,您看此事要如何处置。”
徐兴家的在说徐时雯的事儿。
十军杖下去,铁汉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娇滴滴的小姑娘家。
徐时雯果然就烧得迷糊了。
“家法只是惩戒,又不是要她的命,好好侍伺着,莫怠慢了。”杨月浅淡淡的说道。
反正她是不会去治的,至于外面请名医,她也不拘着,由着徐如霖去折腾。
“是。”徐兴家的明白了,恭敬的退了下去,对这年轻的世子妃更是钦佩。
瞧瞧人家这气度,府里的几位县主还真不能比。
“还有旁的事儿吗?”杨月浅看了看册子,见该安排的事情都已安排妥当,并无遗漏,这才合上了册子。
“世子妃,秦将军来访。”张伯脚步匆匆的进来。
“哪个秦将军?”杨月浅一愣。
“是城防司的秦将军,负责郢城城防的那位秦琅秦将军。”张伯也知她并不认识,介绍的很细。
“世子妃,燕侯爷和崔大人来访。”后面,又有小厮风一样的冲了进来,“他们还带了不少的兵,都不是郢城的兵。”
不是郢城的兵?
杨月浅讶然的看向外面,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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