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浅,你给我等着!我就算是死也不放过你!!”
徐时雯喊得歇斯底里,却也不能抵挡被带走的下场。
不过,她身上还有伤,又才退了高热,崔易倒也没有丧心病狂的非要拖她走,而是将人驾了一辆马车进来,让徐时雯能趴在里面。
徐如霖不放心,一起随行。
“侯爷。”杨长卿见燕以清也要走,有些焦急的跟了上去。
“杨老爷安心在郡王府住几日,本侯处理了这件事儿便来拜访您。”燕以清含笑拦下了杨长卿要说的话。
“还请侯爷务必记着。”杨长卿无奈,只好停下。
此时,他心里更惊疑那块羊皮卷的事儿。
那明明在他手里的,可是,怎么会在徐雯华县主屋里?
看来,他的感觉并没有错,那晚真的有人潜进了他屋里,给他用了药,拿走了东西。
“放心。”燕以清含笑点头,招呼秦将军一起离开。
杨月浅站在原地看着离开的人,心里一阵阵疑惑。
毫无疑问,那出现在周氏院子里的东西是燕以清动的手。
可是,他明明应了徐如霖的请托,现在一转头又来对付他的亲妹妹,他就不怕徐如霖和他翻脸吗?
还有那什么防卫图,明明是徐时雯的笔迹,怎么就真的丢了东西了?
可这些,除非燕以清自己解答,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
杨月浅抬手搓了搓脸颊,收回目光转身。
身后,还站着惶惶的众人。
徐微霁一脸焦急,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云姑有些心不在焉,脸色同样的苍白。
“云姑。”杨月浅想了想,开口说道,“派人通知周侧妃,雯华县主这次做的事太大,世子又不能回来,只怕还得周家出面想想办法了。”
“是。”云姑也顾不上掩饰,急急点头。
“都散了吧,约束好各院的人,莫要随意出府。”杨月浅转向徐兴等人,驱散他们,这才对徐微霁说道,“三爷莫慌,二爷和燕侯爷相熟,想来会有办法的,你安心进学。”
十六岁的徐微霁还是个学子,每日都要去书院学文、回来跟着武先生习武。
“有劳大嫂多费心了。”徐微霁点头,客客气气的行礼。
“份内的事。”杨月浅微颌首,“最近府里事多,四爷那边,三爷若有空还请多去照看一下。”
“我会的。”徐微霁这才定了定神,拱了拱手,回自己院子去了。
“大月儿,那图……”杨长卿跟在杨月浅身后,欲言又止。
“父亲好歹也做过那么多的家主,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心里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杨月浅停下脚步,冷冷的看着他,“这几日,父亲好好在客院歇息,有什么需要只管与侍侯的人说。”
“……”杨长卿哑然,老脸烧得慌。
显然,她知道了。
很可能那东西还是她给弄走的,只是,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雯华县主的屋里?
“郡王府的饭并不好吃,父亲好自为之。”杨月浅将他眼底掩藏的闪烁看在眼里,她抿唇,淡淡的警告了一句。
杨长卿脸色一僵,压下了心头的不快。
他当然知道郡王府的饭不好吃,可是,她身为女儿就不能理解一下他这种被人抢了家主位的不甘和屈辱吗?
府里被搜查了一番,人心不定,杨月浅还有很多善后的事要做,也懒得理会杨长卿的种种小心思,当即带着王嬷嬷几人忙碌了起来。
等到她里里外外的安顿妥,巡视了一圈后,才回到了霈园。
小厨房里已经备好了饭菜和热水。
杨月浅也实在是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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