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要娶我的,怎么能食言……”
她的话,近乎叹息,转瞬便隐没于他唇间,带着她的眷恋,也带着她的决心。
杨月浅坐直,手上猛的使力,将箭拔了出来,另一只手准备好的药和布也蒙了上去。
这番动作虽快,但是,喷出的血却还是溅到了她身上。
她不敢耽搁,随意把箭头一扔,迅速的的拈动银针,专心控制出血的情况,她没注意的是,带着血的箭被她甩到了金银茶树的树干上,扎了个正着。
淡淡的血光泛起,那箭上的血竟化作为血雾,往树干中渗了进去。
树上的金银叶微微振荡,就好像得到了滋养般,欢欣鼓舞的展招。
这变化,又快又轻。
杨月浅的心思全在燕以清身上,压根没注意到这边。
燕以清的身体比她想像的还要好,很快,血便止住了。
杨月浅用干净的灵泉水冲洗了几遍伤处,又铺了几床棉被垫在旁边的金银茶树下,这才把他弄出来,细心的敷药包扎。
燕以清毫无知觉,任她折腾。
好在,杨月浅一直有在葫内天地里锻炼,力气、耐力都已今非昔比,这才算是勉强把燕以清搞定。
一切妥当,杨月浅已是一身的汗,跌坐在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还好,箭拔出来了,他并没有变得更糟糕。
还好,老天怜见,并没有就这样收走了他。
大半夜奔波而来,方才又用尽了全力,这会儿闲坐下来,困意瞬间来袭。
杨月浅打了个哈欠,歪身躺在了旁边,睡了过去。
葫内天地里,风不知从何而来。
金银茶叶欢欣的拂动着。
浓郁的白雾从四面八方涌来,很快就将两人笼罩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浓郁的白雾似是全部渗入了两人的身体,葫内天地再次变得干净。
杨月浅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先去看燕以清。
好在,他的气息和脉像都已经稳了不少,原本的搞热竟也在葫内天地气息的滋润下退了下去。
糟!
睡过头,竟没有把握住伤势的愈合程度,这要是让允成看到,肯定要起疑心。
于是,她忙过去抱住了燕以清,将他给挪了出来,放回到了床榻上安顿,一边又把那些用过的让允成准备来的东西全部弄出来。
“咚!咚咚!”
门被敲得震天响。
杨月浅没去理会,把东西一一收到一边,确实没有疏漏之后,这才过去拉开了门栓,并迅速的闪到了一边。
果然,门猛的被推开,允成一头扎了进来,险些摔了个狗吃屎,好在他反应迅速,就势伸手一撑,便又稳住了身姿,站到了一边。
“你干嘛呢!这么久不开门!你把我们爷怎么了?!”
允成等了半天,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动静,急得不行,于是,才按捺不住的敲门,谁知道,里面就跟没人似的,任他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
要不是他记得允容说的那一句“她能救”,他早一脚踹进来了。
“我说过,不能被打扰,你没听到?”杨月浅翻了个白眼,“你这样莽撞,会害死你家侯爷的好不好。”
“少废话,爷呢?”允成不耐的挥了挥手,口中问着,脚步已经自动的走向床榻边。
杨月浅无语的摇了摇头,倒是没和他计较。
这少年郎对燕以清的忠心,前世时她便有所耳闻的。
那时,燕以清成了废人,自然对徐亦霈恨之入骨,但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并没有轻易的对徐亦霈动手。
以致于后来,因为钱家的事情,他中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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