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妥。”
允田用正儿八经的信封,不过是掩人耳目,信封里面却只有两个字。
杨月浅看罢,直接烧毁。
她明白这两字的意思,了空已经落入了允田的手里,并且安置妥当。
看来,得找个机会去看看,她总觉得,前世杨老夫人佛堂出了丑事和这个了空有很大的关系。
吃过饭,杨月浅在院中消食,才走了半圈,东厢传出的一声接一声的嚎叫让她厌恶不已,干脆让人取了披风,转道花园散步。
允田看她出来,默默的跟上。
“有侯爷的消息吗?”杨月浅只带着王嬷嬷,四周空旷,问得也就随意了些。
“侯爷安好。”允田一如既往的简洁。
“了空是怎么回事?”杨月浅东一句西一句的聊。
偌大的郡王府,笼在黄昏的晚霞里,昏黄、泠清,隐在繁花锦簇背后的阴暗,更是让她觉得窒息。
尤其是方才,徐亦霈做作般夸张的叫声。
他或许以为,如往常那般的叫,就能掩饰他成了废人的事实,却不知,前世的她虽然浑,可心思纯净,如今金叶洗髓、银叶明心,她的五感更是敏锐,一耳朵就辩出了他叫的是真是假。
越是失去的,越不想面对,越想证明。
“了空逃出舒城,这边有人召他过来。”允田平静的回道,“那人叫齐方阳。”
“齐方阳?”杨月浅皱眉,觉得有些耳熟。
“他的兄长叫齐孔阳。”允田看了她一眼,又补了一句,“齐家庶子,幼时犯了错,不容于齐家,离家后颠沛流离,后来发了迹,做着皮草的营生,郢城也有他的铺子。”
“齐孔阳?”杨月浅愕然,“我姑父?”
“是。”允田面无表情的点头。
这是事实,没必要瞒。
“那人和了空有联系,难不成之前舒城的密室和他有关?”杨月浅皱着眉,在记忆里搜寻有关齐方阳的线索,但,一无所获。
前世时,徐亦霈和这个人并没有往来。
“还不曾查到。”允田应道。
“深挖一下吧,舒城密室害了多少良家女子,这了空更是罪恶深重。”杨月浅轻叹。
“今早,杨家姑奶奶曾去过皮草铺,盘桓了一个时辰才离开。”允田看了她一眼,又说道。
“什么?她去做什么?”杨月浅一愣,停下脚步转身。
允田没料到她会对杨青黛的事这么惊讶,来不及回避,正面和她对上。
两人之间虽然还有几步远的距离,可是,他到底是男人,杨月浅也没有戴上幕离,这一对上,他不由一怔,反应也没有平时机敏。
“好啊,杨月浅,你竟敢胆大包天的在府里公然私会!”
于是,一些不长眼的苍蝇就这么的跳了出来。
徐时雯站在不远处的亭子里,冷笑着看着杨月浅和允田,像是抓住他们把柄般的兴奋。
“……”杨月浅无语,抬头瞧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二县主,你好歹是待嫁的姑娘,莫要贼喊捉贼。”
亭子里,除了徐时雯,还有一个小厮。
徐时雯看到杨月浅和允田,一时兴奋,倒是把自己的处境给忘记了。
“什么贼喊捉贼,我才没有你这样不要脸,居然敢勾搭大哥的护卫!”徐时雯生气的喊道。
“你要脸,和府里的小厮单独相会。”杨月浅不愠不火的还击。
以前的徐时雯就没有太厉害的手段,更何况是现在这样明显脑子坏了的徐时雯,她更不放在眼里。
“他才不是府里的,我们也不是私会,他是来给我外祖送信的!”徐时雯果然气得双手连挥,双脚直跺,一张脸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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