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月浅心里一惊,望着徐乐霓有片刻的呆滞,心思急转间,她面不改色的打量着徐乐霓,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
她的话气有些冰冷,本就有些怵她的徐乐霓下意识的垂了眸,低头行礼:“一时无趣,来散散心的。”
“虽是在府里,但这后花园也不太平,以后记得多带几个丫环。”杨月浅端着长嫂的架子淡淡的训道。
“是。”徐乐霓乖乖的应着。
“不早了,早些回去歇着。”杨月浅说着,径自离开。
徐乐霓一愣一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满眼的疑惑。
她还是不太明白,方才还空无一人的花园里,怎么就突然多出了一个大嫂呢?
杨月浅回到溯洄斋,王嬷嬷才松了口气。
“可有人来这儿?”杨月浅想到徐乐霓,多问了一句。
“只有徐兴家的来禀事儿,说四爷屋里的云姨娘病了,老奴方才作了一回主,让她去请大夫了。”王嬷嬷忙回道。
“嗯。”杨月浅并不觉得王嬷嬷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后来她又来回,大夫看过后,说那位云姨娘有喜了。”王嬷嬷看了杨月浅一眼,小声的说道,“已有三月。”
“三月?”杨月浅一愣,王嬷嬷说到这个月份时的语气有些重,明显意有所指。
“大小姐,四爷纳妾才多久?我们院里失踪的那位又有多久了?”王嬷嬷凑到身边,压着声音挑明了说。
“四爷知道了吗?”杨月浅来了兴趣,挑眉问。
这样一算,明显这孩子很可能就是徐亦霈的。
“想来是知道了吧,今儿没见他出门。”王嬷嬷有些不确定。
“你去找云姑挑些滋补安胎的药过去,记得莫要经你的手,告诉四爷,到底还是在孝中,不好太张扬,让云姨娘好好养着,无事不要出来晃荡了,免得磕着碰着,又惹人攻佞郡王府。”
杨月浅笑盈盈的说道。
“再派人和世子说一声,四爷屋里的四姨娘有孕三个月,他也是功不可没的,问一句如何处置此事。”
“是。”王嬷嬷哑然失笑,明白了她的意思,马上出去办。
杨月浅召了热水,洗漱了一番,便独自关在了屋里,进了葫内天地。
杨青黛还在昏迷着。
杨月浅查看了一番,又用针戳了几下,这才从棚中出来,喊着燕以清:“阿辙,你在哪?这会儿方便说话吗?”
“想我了?”话音落,燕以清便出现在了她面前,一袭黑袍,脸上还覆着一块黑布巾,眉眼带笑的看着她。
“你这是……”杨月浅愕然,这样子分明是在做什么事,“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做事了?”
“没有。”燕以清上前,拉下了黑巾,倾身就亲了她一口,语气有些幽怨,“我以为,没个十天半个月你都想不起我呢。”
“哪个人说的?”杨月浅脸一红,心里发虚,嘴上说得便愈发坚决,“我时时想着你的,只是怕惊扰了你的大事。”
“我的大事便是你。”燕以清心情大好,将她揽进了怀里,低笑道,“这会儿找我,出什么事了?”
“是有点儿事。”杨月浅点头,又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棠,“你去哪了?这样进来没问题吗?”
“嗯……”燕以清正要说话,忽然的抬头瞧了瞧,笑道,“确实有些问题,你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一下,要不然,要被关在钱府的银窖里了。”
“你快去。”杨月浅一听,大惊,忙推了他一下。
钱府的银窖?
他这是跑到钱财神家里去了?
据说,钱财神家的银窖可是半年才开一次的,要是被关进去了,虽然她能拉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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