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世子妃,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牧潘望着堵在厅门口的杨月浅,眼尖的发现,前院竟出现了几个护卫,他顿时更加的紧张起来,不过,面上却努力的维持着镇定,板着脸问道。
“聊聊。”杨月浅心里好笑,平静的问。
“聊?”周牧潘冷笑,指向杨月浅身后的方向,“这样叫聊?”
“周老爷。”杨月浅顺着他的目光侧了侧头,笑盈盈的转回来应道,“你似乎还有些弄不清状况。”
这个时辰,正是护卫们交接巡逻的时候,不过,她并不会解释。
“我有什么弄不清的,你明着请我过来喝茶,暗地里却去安排人想伏击我!”周牧潘猛的提高声音,想先下手为强,质问起杨月浅。
“就你,需要我这么费心的设伏吗?”杨月浅不屑的反问,脸色微寒,“这儿是郡王府,你私入郡王府,玷污郡王妃,我只要喊一声,就能直接将你绑了,沉塘浸猪笼都不为过,还用得着客客气气的请你来这儿喝茶吃早点?”
哪来的这么大脸?
“你们无非就是怕闹出,郡王府也没脸。”周牧潘脸色变了变,不过,只一瞬,他便又镇定了下来,前摆一撩,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冷笑道。
“确实,这事儿没法宣扬,方才我也是如此劝霏云县主的。”
杨月浅也不生气,反而轻笑着点了点头,说道。
“不过,在我看来,这事儿也压根儿宣扬不起来,我若真想治你,直接按住杀了便是,至于郡王妃……呵呵,郡王走的时候,郡王妃情深意重,甚至都上吊想要追随而去,此事人尽皆知,你觉得,郡王妃伤心过度,药石不灵,终跟着郡王西去,这个理由如何?”
“你敢!”周牧潘脸色大变,坐不住了,猛的起身瞪着杨月浅。
“我自然是不敢的,但有人总会敢。”杨月浅淡淡的笑,“郡王妃病逝,总也比满门抄斩好吧?”
“你……你……”周牧潘突然说不出话来。
他感觉到,她说的都是真的。
只要她一句话,他和柳氏都可能被病逝,不会有任何人过问。
“周老爷还觉得,我请你来这儿是为了对付你吗?”杨月浅这才浅笑着迈进了门,坐在了他对面,“现在,你能安心的坐下来聊聊了吗?”
周牧潘盯着杨月浅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坐了回去,脸上的震惊也慢慢的收了回去,坐定,他端起了茶,压惊般的抿了一口,这才开口:“你想说什么?”
“你想要什么?”杨月浅反问。
夏梢端着茶水进来,放到了杨月浅手边上,又悄然的退了出去,站在了门口。
周牧潘再次沉默着,在心里斟酌着说辞。
他打小就混在市井里,见的人多了,可是,偏偏眼前这个看着年纪比他儿子还小的世子妃,他却看不透。
她到底想要干嘛?
在她那个身份,不是应该扣下他,然后通知徐亦霈来收拾他吗?
如她说的,弄死他,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的容易,让柳氏病逝也很容易。
可她似乎并不想这样。
难道说,她想借机收拾柳氏?
是了,柳氏是看不上这个儿媳妇的,之前处处针对。
反之,她也未必会服气柳氏这个婆婆,她被劫这一趟,名声臭了,想要在郡王府重新站稳脚跟,握紧掌家权,今日他和柳氏的事,要不就给了她机会吗?
想通了这一点,周牧潘自觉又有了底气,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跷起了二郎脚,说道:“我观世子妃也是个明白人,那周某就不客气了,咱们坦开了说?”
“你说。”杨月浅淡淡一笑,并不介绍周牧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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