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浅,你个贱人,老娘就是做了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柳氏被去了枷锁装进猪笼时,突然清醒了过来般,不管不顾的挣扎了起来,一边还尖叫着喊着杨月浅的名字。
语气里的怨毒和恨意,浓得让人后背发凉。
周围的议论声嘎然而止,片刻的寂静之后,又“轰”的一声,更加激烈起来。
最近,除了燕齐郡王府的这些糗事,杨月浅的名字也成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谈资。
事关藏宝的女子,杨家灵医的后人,不仅如此,这位传言中的嫡长女,似乎还有真假不明的身世,谈得多了,挖得深了,又免不了要牵出一些高门秘事。
自古以来,那些高门宅院里的事总是带着几分香艳,于是,说的人便越来越多。
现在,偷汉的徐郡王妃临死时竟这样憎恨的咒骂着杨月浅,不多会儿,柳氏如何被抓的内幕便被翻了出来。
一时,众人对杨月浅更加好奇。
燕以清听着这些声音,皱了皱眉,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薄怒。
反倒是杨月浅没有什么感觉,她看了一眼燕以清,悄声劝道:“柳氏恨我,也不是没有原因的,由他们说去。”
确实,柳氏的事儿被捅出来,虽不是她干的,却也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和放纵。
燕以清紧抿着唇,望着水潭边的眸光深沉。
他和杨月浅的想法不同,柳氏落到这下场,本是罪有应得,与她半点儿干系也没有。
“杨月浅,贱人!你不得好死!”柳氏还在用尽全力咒骂。
她快要死了,还是被浸猪笼,这曾经被她扬言要用来对付杨月浅的酷刑,不等她用出来,就被皇帝用在了她身上。
她不服!
凭什么?
那贱人和姓燕的早就搞在了一起,姓燕的甚至公然护着那贱人,他们都没事,凭什么她只犯了一次错,就要落到如此下场?
“杨月浅,你这个贱人,你和那姓……啊!”
柳氏越想越生气,就要大声抖露杨月浅和燕以清的丑事,只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人重重的踹了一脚,踹中了腰眼,疼得她痛苦的大叫起来。
“死不悔改。”出腿的人,是燕以清。
他本就站得近,听着柳氏的咒骂,早就动怒,偏这柳氏临死还想作践他家小浅儿的名声,他哪里还忍得住。
“你……”柳氏正痛苦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顾不上疼,猛的睁开了眼睛,牙齿咬得更紧,“原来是你,就是你!”
“柳氏,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是觉得被浸猪笼太痛快了吗?”燕以清冷冷的问。
“你们这对狗男女才该被浸猪笼!”柳氏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心一横,竟不再怕燕以清,瞪着他愤恨的骂道,“你们给老娘等着,我就是变成鬼,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大胆,敢对侯爷不敬!”旁边监刑的官吏一听,眼皮子猛跳,忙大喝着制止。
敢这么对宣宁侯说话,她一会儿就要死了,可是他作为监刑的人,临了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是他失职,宣宁侯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你们都等着,我儿子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柳氏说完,竟放声大笑,“你们等着,等我儿子来了,你们全都得死!”
“柳氏,你儿子确实会来的,只是你还不知道,你徐家瞒天过海,暗娶杨云浓为世子妃,实行拘绑杨家灵医之事,已被圣上知晓,不日,你儿子就要随你一起去黄泉相见了。”
那官吏努力的想在燕以清面前挽回些,对着柳氏厉声说道。
“他说的是真的?”杨月浅好奇的扯了扯燕以清的袖子,悄声问。
“嗯。”燕以清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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