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希望你能真的看清楚这些,铭记一个人,不是这样的,你不用刻意去描绘,她会一直在你心底,当你思念的时候,便会出现在你眼前。”
“并不是让她出现在你身上,而是让她活进你的心里。”
凌玉城转过头,看着亭外波动的湖水,此刻他的心也正如那一池湖水一般,泛起了阵阵波澜。
他真的错了吗?
“那些话,真的不该说吗?”
楚希云愣了,她说了这么多,凌玉城的关注却在那几句话上?这重点是错的啊!
“是。将军想一想,尘消到锦州这些时日,可曾做了不利于我们和皇上的事情?”
凌玉城皱了皱眉,道:
“……没有。”
这一个多月,尘消意外的安分,甚至他和颜卿浩多次以为她会有什么动作,但是没有。
“那么请问,将军的话,是否太过针锋相对,太多针对尘消了?”
凌玉城挑了挑眉,看向楚希云,他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
“你似乎在帮她说话。”
“是的,我就是在帮她说话。我以为将军也应该想到这一层,只是为什么将军也和皇上和闲王一样,将尘消国师直接列为了危险人物?直接将她就当成了我们的阻力,甚至是我们的敌人。”
凌玉城微微睁大了眼,这一层他的确没想到,尘消到了锦州,甚至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他们便在事事针对尘消,对着尘消设下各种圈套。
“我想,是因为承天大礼上,尘消对凌亦风的接近吧。说到底还是因为将军的执念,让将军直接将一些靠近凌亦风的人都看做了不怀好意。”
“将军,所以我说,别再这样下去了。你的思绪,你的思想,已经完全被破坏了。曾经让你引以为傲的冷静和理智呢?难道就这样被你丢弃了吗?”
楚希云当真是苦口婆心,说的十分激动,见凌玉城神情有些犹豫,想了想直接道:
“将军可问过凌亦风,是否想要一个母亲?那孩子已经出生三年多了吧,应该要到四岁了。当初我告诉将军你消息的时候,你便带着人跑到了边疆。”
“边疆也有小孩吧,将军可能觉得,你愿意为风疏签一辈子不嫁,可是可曾想过凌亦风。”
楚希云将心底的话都说完了,总算是松了口气,如果这样了,凌玉城仍旧想不通的话,她也实在没办法了。
“逝者已矣,我们还活着,便要继续。”
“将军你好好想想,如果将军认同我的看法,不如我们明日一同向皇上禀报这件事。”
凌玉城有些恍惚,听见她的话,问道:
“什么事?”
“唉……将军,你先冷静下来再说吧。”
国师府——
尘消一人在院中,肩上披着一件披风。她站在一颗桃树下,树上已经结了桃子,正是吃桃的时间。
看着国师府上空的云卷云舒,今日宫宴上的事情历历在目,凌玉城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那不仅是伶牙俐齿,甚至还有些尖酸刻薄了。
“……”
呼出一口气,胸腔处似乎好了许多,但是眉头却是依旧紧锁着。
那个男子,曾经对她说过,要一直守护这河山。因为被人辱骂厌恶,所以最厌恶那些恶意中伤别人的人。
到底是怎么了?你在边疆到底经历的什么事情?如果今日你冷静下来,再回想今日宫宴上的事情,会厌恶自己的言行吗?
“傻瓜,别变成自己厌恶的人啊。”
那样会很痛苦的……
想起今日那些话,胸口好像又隐隐翻着痛楚。扶着树干,尘消的身躯微微弯了起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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