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她居然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韩云殇这种无耻的行为。
“老婆,你不喜欢?”某个辛勤耕耘却得不到夸奖的男人恬不知耻的露出一张委屈脸。
“那你也用不着跟饿狼一样!”顾佳茹没什么力气跟韩云殇咬牙切齿,只能用撕裂的略带沙哑的嗓音反驳。
“老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咱们虽然肉体上没有分别,但是精神上早就不见三秋,如果这种时候你老公还能挺住,你能高兴的起来吗?”
韩云殇端起清粥放在嘴边边搅动边吹凉,业务很熟练。顾佳茹没吃午饭,有‘活动’了一个下午,这会最好能喝点流质的东西。
“……”这个男人什么茬都能接,她就不该提这件事,“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
“不能!”韩云殇早就预料到她要说什么,就将一切破坏夫妻感情的因素都扼杀在萌芽中,严厉了不到两秒,又恢复了那温柔的笑脸,“来,张嘴。”
“……”她还是想在医院削苹果剥橘子。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纵欲的人神清气爽,感觉不坐电梯也能一口气跑上VIP楼层,被纵欲的人此刻还恹恹的躺在床上,好像刚从医院里出来的人是顾佳茹一样。
“佳茹呢?没跟你一起来医院?”江庆安来查病房正好看见来看望刘阳的韩云殇,没看见顾佳茹的身影觉得奇怪。
“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韩云殇大言不惭。
“她身体不舒服多半跟你有关系吧?”江庆安毫不留情的揭穿这个骗子的谎言,只是脸皮不够厚,没说的那么直接。
“废话怎么这么多?”韩云殇头一偏,从门上的小窗刚好能看见床上躺着的人,“他怎么样?醒了吗?”
“还是老样子。”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刘阳病情没有反复,算是个好现象,另一个是刘阳没醒,没有比这更坏的消息了。
最紧张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刘阳还没有醒,也就是说,他的后半辈子就要躺在这张病床上?
他不心疼那些医药费,他是心疼顾佳茹,这个负担只怕顾佳茹要背一辈子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跟他说会话。”韩云殇抬脚进了病房。
江庆安想都没想,转头就回了办公室,心道,和一个植物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指望他能睁开眼回你两句?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见刘阳带着呼吸机喘息的声音,还有一堆电子设备的运作滴响声,现在再加上韩云殇皮鞋踩在地上发出的响声,空荡荡的房间都能听见回音似的。
他伸手拖过一把椅子放在病床旁边,坐在上面,看着刘阳没有几分血色的脸,如果不是机器显示这个人还有正常的呼吸脉搏和心跳,他差点以为这个人该躺在太平间里。
“刘阳,这算咱们第一次正式谈话,我应该叫你一声大舅哥,等你醒了这一声我会把这一声补上。”韩云殇心里很平静,就像在自家公司开会一样脸上没有任何波澜迭起,“你如果想躺在这上面一辈子,我没有任何意见,可是,佳茹一辈子的负担,你打算让她怎么办呢?你不是最疼她吗,你就忍心让她为你……”
韩云殇的声音戛然而止,不是因为突然心软,准备好的一肚子狠话说不出口,而是,如果他二十多岁的年龄眼还没花的话,他清清楚楚的看见刘阳的眼皮动了一下,很明显。
“你,你醒了是不是?我去叫医生。”韩云殇突然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把顾佳茹带来医院。顾佳茹盼星星盼月亮希望刘阳一醒来就看见她,结果就回去一天刘阳就醒了。
“别去——”
一个极其虚弱残破的声音传入耳中,韩云殇往外走的脚就像被人钉在地上一样,再也迈不开一步。
听见身后传来衣料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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