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重获短暂的自由,时静冉本来还准备再咬一口,可听着耳畔那熟悉的声音,张开嘴竟是朝那伤口的血迹上舔了舔。
一阵酥麻的感觉由掌心传导至全身,洛少顷喉头滚动,另外一只手却舍不得松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全身仿佛被电到的感觉,他的目光顺着她的脖颈往下看,直觉有什么东西快要无法释放,心脏砰咚砰咚跳个不停。
就像是那个燥热而迷乱的夜晚……
这个女人到底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他明明一口都没喝,全部洒在了衣服上,为什么现在竟然有种被下了催情药的感觉。
他身体的这番细微变化隔着薄薄的衣裙传递给了时静冉,她下意识地挣扎了起来,“放开我!”
可她这么一动,胸前的风光看得更加查清楚,明明晃晃地看得洛少顷一阵头晕目眩。
该死,这个女人肯定是乘机给他下药了!
“你再敢乱动,我直接把你在这给办了!”
时静冉一僵,什么时候清心寡欲的洛大总裁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诧异地扭过头朝他看了一眼,因为腰部被他紧紧搂住,她只艰难地看见了他的半张脸。
眼眸明亮,直直地往她胸口看去。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色了?胆敢占她便宜的大色狼!
“顷顷你!”
她下意识地反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啪”地一声脆响,两个人都愣住了。
这还是洛少顷长这么大一次被人扇耳光,脸颊火辣辣的刺痛让他心底那股泻火瞬间散尽,可仍旧不舍得放下手中握住的柔软。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淡淡道,“手不疼吗?”
时静冉手心有些发汗,刚才那一耳光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其实心底根本没料到能够准确打中。这会儿当事人不仅没生气,还反问了这么一句,倒是让她一下子忘了自己生气的原因了。
她张了张嘴,喏喏道,“挺疼的。”顿了顿又有些小声抱怨,“你怎么不知道躲开。”
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洛少顷已经迅速往房间里看了一眼,没有看见什么“野男人”,床上虽然有些乱,可地上没有乱丢的男人衣物。反而是一件内衣半悬在床位,看尺码……貌似就是这个女人的。
好吧,其实她根本没那么有料,可自己刚才怎么就突然像是着了魔呢?
“顷顷?”
冷静了下来,时静冉下意识地挣了挣,这次洛少顷没有过激的举动,松开了她的手,连腰也放开了。她腰际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块儿,而且看起来皱巴巴的特别难看。
洛少顷故意装作没看见一般,大步走进了卧室,正好看见旁边的玻璃浴室,看起来和照片上的一样。她朋友圈那张照片应该就是坐在床上拍的,床头放着一个大红色的行李箱,敞开的箱子里还露出了一件蓝色的衣服,看风格不像是时静冉的衣服。
难道这个房间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住着?而不是一个“野男人”?
好像刚才从酒吧出来的时候有一个女人送她?难道那就是她口中所谓的“亲爱的”?毕竟时静冉有过叫别人“老公”的先例,这次洛少顷多想了一层,想起这段时间她周围根本就没有别的男人出想过,应该不会是和男人约会。
这一瞬间他在心里给她找了各种理由开脱,这才面色面色稍霁。
谅她也没这个胆子在外面勾搭男人。
时静冉瞅着洛少顷半天没说话,有些搞不清楚状态,而且还明显有些心虚。毕竟她下午可是往他的水里下了药才跑出来的,而且还拿着了一大袋子现金。
他不会是过来追债了吧?
“你怎么找到我的?”
为了防止类似事情再次发生,时静冉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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