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排骨君!
“你怎么在这里?”
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头上的毛巾已经散了大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坐在车里的寒铭和此前几次的大半明显不太一样,在公司里是一副职场小白领的模样,在马场又成了悠闲阔少的样子,现在这样西装领带穿得整整齐齐,整个人的气质都有些不太一样了。
要不是他的眼底依旧看起来那么平和阳光,时静冉都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今天寒铭是跟着大哥出来应酬的,只是喝到一半人有些晕乎乎的,竟然被人带到了这里,说是有什么特殊节目。
这个地方他早就听说过,当场把人给赶走,自己洗漱了一番正准备回去。没想到就在停车场看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往自己的车一头跑过来,好像还哭了?
“你怎么了?”
她这样子看起来像是出了什么事,寒铭心底一紧,下意识地推开另一边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
周围并没有追她的人,而且她脸上也没有受到虐 待的痕迹。
好吧,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寒铭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她赤脚站在车旁一动也不动,有一只脚半悬空,地上还滴着小小一滩血。
“冒犯了。”
他心下了然,抿着唇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我先送你去医院!”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时静冉忍不住“哇”地一下哭了出来,地上那么多血,她看得有些头晕,甚至觉得整条腿的血都快流干净了。
“排骨君,我会不会死啊?”
她扁着嘴,只感觉脚底凉凉的,那股子疼痛反而已经麻木了。
寒铭记得这附近就有一家医院,所以直接抱着她就一路往那边跑,一路引来各种围观。
他脑子里有些乱糟糟的,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时静冉口中的“排骨君”到底是谁,只是盼着赶紧去医院。
时静冉没听见安慰的回答,以为自己真的会挂掉,哇哇哭得更加厉害了,“我真的会死吗?可我还不想死啊,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有很多钱没花完啊!”
早知道今天就把书包里那些钱都花光了好了,也总比现在这样带着遗憾离开人世要好啊!
万一划伤自己的那块玻璃正好染上一个艾滋病人的血,那她岂不是生不如死?
这一瞬间,时静冉脑子闪过了很多新闻上关于各种反人格报复社会的事情,没准儿自己就是成了那些人报复社会的牺牲品!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惨,连顷顷都还没睡到就要提前结束生命了!
寒铭好不容易把她抱进了急诊室,这才听清楚她嘴里一路在念叨什么,莫名其妙道,“脚受伤为什么会死?”
“谁知道那块玻璃上有什么病毒啊!而且你不是也觉得我会死吗?”
时静冉揉着眼睛,这一路过来,眼泪都快哭干了,估计身上的血也流干了吧。
急诊室的大夫看见两个大半奇怪的人冲进来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可一看时静冉的情况,这才松了一口气。
“脚上确实是被玻璃划伤了,我们马上帮你把玻璃取下来。至于上面有没有什么致死的病毒,我们可以化验以后再说。”
虽然这所谓的致死还不好说,可本着敬职敬责的原则,医生把那玻璃取出来以后,还真的送去化验室化验了。
脚上打了麻药,加上刚才失血过多,现在时静冉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脚底疼痛了,只是觉得好像有点饿。
“医生,我这个样子需要住院吗?”
时静冉看了眼自己被包扎成猪蹄的脚,怎么看怎么丑。而且在她的观念里,自己这次伤得这么重,肯定是要住院休养的。
她问这句话的时候寒铭刚好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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