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
没听过!
阴阳水?
胶节?
地新,香罗子又是些什么玩意儿?
若说池安儿是故弄玄虚,可她竟将症状说的一丝不差,能说出病症,那自是对此有所了解。
他们对左夫人的怪病已是束手无策,若左夫人失了大可汗的宠,必会先宰了他们出气,不管池安儿能不能治好左夫人的病,此时将这大麻烦甩给她却是最好不过。
两巫医虽自恃甚高对池安儿心有不屑,可也绝不拆台,更不会质疑和否定。
见两巫医只沉默不语,池安儿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眨巴眨巴长长的黑羽睫,末了,无奈的看向左夫人。
“你们看她用的药如何?”瞪着两巫医不知所谓的傻样儿左夫人从齿缝里迸出一句,叫他们来不过是不放心池安儿,欲让巫医把关,岂料,她还是高看他们了!
一巫医满脸深沉状摇摇头:“左夫人,药可不可用得试过才知。”
另一个巫医倒是坦言:“左夫人,她说的药材应是中原所出,我还真没见过。”
左夫人忍气瞪了他们一眼,转过目光,清咳了一声,不容质疑道:“池安儿,你负责治好本夫人的脸,这些药材自是你去找来!”
“……”池安儿神色一滞,看似心有为难,实是不出所料。
“你若治好本夫人的脸,重重有赏,要是治不好……”左夫人盯向池安儿的眼神阴冷,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左夫人,”池安儿身子微颤,似乎被她吓倒,声音顿了顿,迟疑道,“这几味药巫医没有,我们公主陪嫁的几车药草中倒恰好有这几味,只是,都是公主的陪嫁之物,奴婢不敢擅动,除非公主有明令示下。”
左夫人眼睛一亮,可旋即眸光暗,幽光动,也不知在盘算什么。
“还有……”
瞅了眼两巫医,池安儿又软言细雨道:“这煎药也是有讲究的,若是煎药的火候不到,药效会大打折扣,好药也就白白浪费了,奴婢倒是愿意亲手为左夫人煎药,可也需上好的药炉药罐才成,好在随侍公主的御医那儿一应物什俱全。”
左夫人冷笑:“你还想着回去?”
池安儿一脸无辜,似毫无城府状:“这里一无药草二无合适的药炉药罐,奴婢便是有心也是无力啊,好在所煎的药是外敷所用,奴婢煎好后送来也是一样的。”至于谁送来,那就不一定了。
“只是还要请左夫人请示公主,否则,那些药物奴婢是万万不敢动的。”
“……”左夫人眼角微抽,张了张嘴,却终没吐出一字。
她的病,需要千金公主的药,需要千金公主的宫女来医治,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她懂,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抹不下这脸面,此事,看来还是要请大可汗出面了……
池安儿微低了眼帘,似乎静候着左夫人的决定,无人看见她眼底里的复杂,此时的她,心内暗自思忖:
左夫人,如今你有求公主,总会安分些时日吧。
治与不治,完全治愈还是留有病根,不是我说的算,是公主!
若非将功折罪陪嫁出塞,只怕我已丧命深宫,公主算是于我有活命之恩,然我有心逃离漠北草原,如此,总要为公主做些什么……
一个突厥兵匆匆进帐向左夫人禀报鹰奴吐血不止,人眼看就不行了!
“鹰奴!”哈纳云变了脸色拔腿就跑,可刚抬腿便意识到不妥,讪讪的看向左夫人,果不其然,左夫人正朝她甩眼刀子。
哈纳云按下心内焦急,讪讪道:“左夫人,鹰奴是鹰族贱奴的族长,他活着总比死了有用!”
左夫人盯了眼哈纳云,心有冷笑:废话!小鹰儿现在在千金公主手中,鹰奴便无人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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