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想到了什么,又惊又怕的她此时已想到这其中的可疑之处了,想到今晨还觉得那两宫女脸色发红,担心她们别也染了风塞,如今再细想,这两人哪里病了,是紧张生了怕啊,如此破绽自个竟未有所觉察……
“如今想来,那两个宫女确实可疑!只怕那躺在榻上一直不肯露脸的是袁医女,自昨日奴婢便再也没见过她……”
只所以袁医女在冬儿毡帐中,实是自冬儿丢了那枚双莲出水银步摇后,便请暂时来帮衬着她的袁医女与她同宿一帐,且帐外又安排了人一直守着,做出如此姿态,不过是求个心安,却未料,这几人反而成了她被抓后对外隐瞒的帮凶。
云儿不觉泪珠在眼窝里打转,猛重重叩下头去:“公主,是奴婢疏忽大意了,奴婢该死!”
此时又岂是问罪之时,雨晴深深看了眼自责而泣的云儿。
雨晴上前一步,神色冷,语气却是镇定:“公主,若那个若尔云看得无错,那第五人定是突厥兵带走的冬儿,如今人被掳已是两天一夜,只怕冬儿……现在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抓冬儿为何?何人派兵掳走的冬儿?公主,可是先差人去请宇文大人和长孙……”
宇文霍地起身,挥手打断雨晴,声音凉凉道:“能令两个宫女背叛隐瞒,又能在掳人时将几队巡夜的兵远远的打发了,更能将事情悄无声息的掩至今,你以为何人有这本事?”
雨晴清亮的瞳子惊闪,失声道:“公主,您是说,是佗钵大可汗?”
“十之八九!”
宇文芳加重了声音,声音里是隐隐压制着的愤懑:“去,请安加利拆都尉。”
自上次肖念欲先行回京之事被宇文神庆驳回后,他人便去了送亲虎贲精卫的驻地。
长孙晟以担心阿巴齐不知轻重厉害对池安儿出手,以及那出现在左夫人驻地的高绍义会对池安儿药中动手脚为名,亲自护送送药的池安儿,更是每每让巫医验过药没问题后才肯让池安儿为左夫人上药。
此时留在王庭中的便只汝南公宇文神庆了,可这位心宽体胖的送亲正使,听说一大早就同几位聊得相契的小可汗和贵族头领去打猎了……
“安加利拆见过千金公主,公主有何吩咐?”
入得帐房的安加利拆敏锐的觉察到气氛的异样。
深得宇文芳信任的云儿眼睛红红,和雨晴立在旁,而站在下首的鹰族贱奴宝儿,瞪着大眼睛,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瞪着他,似将他看成了仇人般。
于宝儿,跟着佗钵的将士没一个好人,虽然小鹰儿一直在替安加利拆说好话。
站在上首的宇文芳冷眼看着他,一改往昔那淡泊宁静什么都入不了眼的漠然,此时的她,潋滟的杏眸凉凉落在他脸上,清凌凌的眼波流转,虽将他入了眼,然那含着审视的质疑眸光让他心突得一跳。
“公主?可是安加利拆做错什么?”
他神色坦然,直言道。
明知他是佗钵一手提拔起来的死忠之士,宇文芳也不想与他虚与为蛇:“安加利拆都尉,你可知前夜本公主的贴身侍婢冬儿被抓走之事?”
冬儿?
被抓?
安加利拆一怔。
“四个兵进了冬儿的毡帐,将其带走,又远远打发了几队巡兵,安加利拆都尉,你不会不知吧?”不知他是真不知情还是做得一脸的好伪装?
宇文芳冷笑:“就本公主所知,那些负责巡视宫女们驻地安全的可都是你千挑万选出来的兵,掳本公主的随嫁宫女侍婢,这已是第二次,安加利拆都尉当真不知?”
安加利拆愕然。
“既然安加利拆都尉无知无觉,那便罢了,本公主亲自走一趟,查个清楚明白。”
注意到安加利拆不似做假的神情,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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