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抱香香的千金公主了,只砸吧着嘴使劲咀嚼着胡麻糖,雨晴顺势和美滋滋吃的欢的乌库利“聊”了起来。
云儿则带着宝儿和小鹰儿回去上药了,擅骑射的左夫人力气够大,巴掌打的也够狠,若不上药,估计那红肿和指印子一两天消不掉。
“冷公子,你还在流血,为什么不跟宝儿她们一起去上药啊?”无眉不无担心的看着冷天奴血染了衣衫的后背,碎碎念道,“曹御医他人很好,他下面的药童也会很多,上次我被抢桃花叱的里尼夫人她们给打伤了,还是曹御医给我开的药,药童给我抹的药呢。”
看看满脸担忧色的无眉,冷天奴强牵了嘴角露了丝笑意:
“我没事,我那儿还有些伤药,回去后再抹也一样,公主不是要用马吗,我先去给桃花叱上好鞍子。”
“还是我来吧。”无眉忙拦他,“冷公子,你快去跟千金公主求个情,千金公主是很仁慈善良的主人,看你的伤又流血,她一定不会怪你不干活,说不定,还会让你再回去养几天伤……”
“不过是区区皮肉伤,没什么大碍,身为马前奴,打理好桃花叱是我的责任。”
打发走了碎碎念的无眉,在给桃花叱上鞍时,冷天奴禁不住弯了弯唇,这抹笑意,瞬时温柔了脸部冷凛的线条。
这都二十多天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见宇文芳,哪怕是只看她个背影都令他心有高兴,此时此刻,他怎舍离开……
……
忽听身后脚步声,冷天奴凤眸光闪,鼻间轻动,眉宇间的笑意越发大了。
一缕清浅的暗香浮动,宇文芳缓步来到冷天奴身侧,桃花叱忽扭过脑袋,蹄子动了动,凑近宇文芳,乖巧的用脑袋蹭着她表示亲热,隔着桃花叱的赤烈也喷了个响鼻,两只黑亮的大眼睛看看宇文芳。
宇文芳轻轻摸着桃花叱的脑袋,无言轻叹。
心高气傲的桃花叱,眼见赤烈暴躁不安,就颠儿颠儿的一直跟着,直到现在,才记起它还有个主人。
“冷天奴见过公……”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待冷天奴向她行礼,手抚着桃花叱脑袋的宇文芳已闷闷出声。
她没有看他,只伸着芊芊玉手轻轻抚着桃花叱,不及他回应,又幽幽道:“回中原吧,风光霁月如你,不该在此受这等屈辱,若是你愿意,我会向父王或是天元大皇后娘娘举荐你……”
忽又黯然一笑:“其实肖都尉一直对你欣赏有加,知你被罚为马前奴,还巴巴的跑了来欲用家传之宝买了你,若是你能得其父中央禁军统领肖佐的赏识,仕途之路定会是坦途……”
“那么你呢?”不待宇文芳说完,脸上笑容已逝的冷天奴清醇又微凉的声音忽打断了她。
“你真的想让我离开?”问这句话时,他凤眸中的痛色一闪而过,他没想到,她是这么不愿见他,甚至想远远的打发了他。
他将她放在了心尖儿上,也深知身为和亲公主的她,不会也不能接受他的心……
可他只想默默守在她身边,哪怕只能远远的看着守着,可她竟然连他这点希翼都要斩断……
想到他会离开,她的心蓦地一痛,痛得几近窒息,只觉一股浓浓酸楚忧伤弥漫于胸腔。
“可你……差一点就死了!”差一点就被削肉剔骨死在了血祭祭坛上!
她不禁抬头转眸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她便飞快的回过目光,忍下心中的痛楚。
只一眼,他看见了她瞳子里的哀伤,眼底里的一片水光,那深深的哀伤,那弥漫的水光,刺了他的眼,却安了他的心,甚至心内欢喜雀跃。
他明白了,她舍不得他,原来她的心里,也已经有了他。
“我不会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他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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