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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撤回言论,但是您也要知道我们都是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您好好考虑考虑吧。”由楼道里传来简兮兮轻薄的声音,轻的仿佛风一吹就散,却又那么掷地有声。
左振国身子晃了晃,一下子跌到了雪里。
简兮兮给了他一个希望,但是这个希望却要看自己的意思。这何其难?
“老爷!”佣人在简兮兮离开后,急忙上来扶住了左振国,将左振国在顶层上扶了下去。左振国身形不稳,甚至有些踉跄。这踉跄并不是因为他跌了一跤,而是因为他满身满心的无奈,他用了左祁臻对他最后的一点善念。
“没事,回屋吧。”工作上的事他越来越力不从心,也或许是最近家里的事太多,压的他头疼。他才恍然他已经是个将近六十岁的人了,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岁月如那惊鸿一瞥,带走了一年年的岁月,双鬓都染了霜。
兮兮和左祁臻回了家,兮兮看了看日子,歪在左祁臻的脖颈间,轻飘飘的指了指日期“快要过年了,你今年跟我们去洱市过吧。”因为有一些老辈子的传统,简父简母的意思是要回去过年,至于住的,还是住之前家里的住所。家里的小公司已经关门了,所有未完待续的合同挪到了青州,至今也全部结束。所以这次回去,倒是可以好好休息几天。
左祁臻看了眼她,点了点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年了。从去了部队,他的年都是在部队里过,从来没有感受过过年的喜庆了。
见他点了头,兮兮笑了出来。
年底了,工作要在放假前赶出来,简氏今年是第一年在青州立足,这半年多来站到这个位置,也曾日夜工作,公司里的所有人都不容易,所以简氏决定在腊月二十就放假。员工们高兴的不行,所以都在赶手上的工作。
简暨阳在部队上溜了出来,装作学期末放假,跟着兮兮几个人回了洱市。
半年多没回洱市,洱市还是那个样子。跟青州相比,洱市小了许多,车辆也少了很多。因为洱市的风俗是一个院在一起过,过年的时候也会溜门拜年,所以几个人并不是去了洱市里的小别墅,而是去了乡下村子里。年下要准备的东西不少,简母自打回了洱市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买这个买那个,做这个做那个。
简父说他从小就是在这个村子里长大的,姑姑也是。兮兮对那时候的记忆已经没什么了,简暨阳也对这里格外的新奇,他的母亲就是葬在了洱市,所以他对洱市总是充满了好奇。尤其听简父说母亲就是在这里长大时,眼里充满了喜悦。
老院子已经很破了,但是今年简父回来祭祖时也稍微休整了一下,所以还算舒适。朝南的北房有三间,正好简父简母一间,兮兮左祁臻一间,简暨阳一间。
院子里经常会来一些兮兮亲戚,兮兮有些印象,但也只限于眼熟了。但是简母跟她们还是很熟络的,说说笑笑。乡下过年要包饺子,兮兮便坐在一边跟着包。左祁臻总不好沾手,便跟简暨阳在院子里抓鸟。左祁臻可以用枪打鸟,用网子抓鸟却真的不是简暨阳的对手。简暨阳嘿嘿直笑,不停的嘲笑般的看左祁臻。但是这聪明人学什么都是快的,很快就玩的比简暨阳更好了,气的简暨阳哇哇大叫。
看着外面的笑闹,一位婶子的眼睛打量在了兮兮身上“兮兮今年十九了吧,过了年就二十了,该找对象了。”
“是啊,我听说兮兮在上大学?学习怎么样?二嫂家的孩子今年也考上洱市的重点大学了,听说学习还不错呢,你别说,二嫂子家的基因就是好,老二学习也好的很呢,都是班里拔尖的。”
被点名的二嫂子当即面上一阵红光满面,笑的皱纹都出来了“我那闺女也争气,比我们老两口强多了。”
“以后啊,肯定能找个厉害的老公,就有二嫂子你享福了!”几个人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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