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c它通过交换和其他生产单位以及消费者发生经济联系。五c它具有独立的经济权益,并为取得自身的利益而积极努力。六c为了取得更多c更大的利益,它主动积极发展和壮大自己的生产力。七c它是整个社会经济的基本单位,它客观上构成社会经济力量的基础,社会生产力是所有企业生产力的总和。”
天鸿觉得沈教授这七条说得很透彻,描绘出了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企业应有的原貌。
教授接着指出:“社会主义的统一经济是否就意味着应当取消企业的独立性,而把整个国民经济变成一个庞大无比的经济整体,把整个国家变成一个大‘企业’呢?显然,这只能是一种‘乌托邦’式的幻想。而我们现行的经济体制,事实上正是按照这种‘乌托邦’式的幻想行事的。”
天鸿抓起钢笔,在文章旁边的空白处急速写道:“这就是问题的结症!不承认企业固有的独立性,而把计划性管理强调到极端,结果必然要出问题!”
为伸张企业应有的独立性,沈教授作出大胆呼吁:企业必须是能动的有机体,在供应c生产c建设c用人方面都有一定的自主权;企业应当拥有独立的经济利益,从而使劳动者个人所得与企业对社会贡献大小相联系,真正做到按劳分配,充分调动起职工积极性,这样企业才会具有发展的内在动力。
沈教授的文章让天鸿从理论层面坚定了自己的信念,那就是企业内部蕴藏着巨大活力,一定要找到某种方法让这种活力焕发出来!
“果兰和建设媳妇儿明天就带着咱大孙子来了,到底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你想好了没有?”
爱人苏颖披着件外衣来到天鸿跟前,边说着边把茶杯递给他。
天鸿拍拍沙发扶手,示意她坐下,然后笑道:“春节的时候我叫你‘老太婆’,你还不乐意,现在怎么样,该有人叫你‘奶奶’了吧?哈哈哈”
苏颖也打趣地说道:“是啊,这说明你又是正确的‘化身’了!你这个‘一把手’当然是一贯正确的啦!”
天鸿说:“‘一贯正确’的是时间,岁月不饶人哪,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当年在五台山老区,咱们把桐桐托付给张五儿夫妇的时候也就不到三十吧,可这一晃,就当上爷爷c奶奶了!”
“给大孙子的见面礼我都准备好了:一套新衣服,还有两百块钱,你看行吗?”苏颖说。
天鸿点点头:“行,只要能表达心意,送什么礼物都行。”
此时的赵天鸿与苏颖,已经与他们的长子赵桐相认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那是在七七年十月,张五儿和果兰的儿子张建设准备结婚前夕,果兰把建设叫到没人儿的屋里,她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
“乃蛋儿啊,说话这就娶婆姨嘞,心头高兴不?”果兰叫着儿子的奶名儿,笑着问道。
“嘿,高兴着嘞,”建设笑道:“娘心头不是更高兴唼?”
“唉,只娘自家高兴可不成,这来天大的喜事,要叫你亲生骨肉的娘也高兴,那才成嘞!”果兰拍着大腿说出这句话,就双手捂住脸“呜呜”地痛哭起来。
建设一下愣住了:“娘,你c你说啥嘞?!”
果兰边哭边把牛皮纸信封递给建设:“给,拆开,看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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