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越笑了一下:“如风,带人严加看管这里,任何丫鬟随从都不得离开院子,不要让欣媚的人将这件事闹到将军府去。”
秦如风听后,立马点头:“殿下英明。”
赢越这时问秦如风:“你刚才看了,像是什么毒?”
秦如风叹息了一下,看着赢越苦笑。
祁阳殿里――
妫宁静心的看着这些以前的卷宗,直到赢越气冲冲的回来。
兴许,他是看了欣媚的伤以后,想来兴师问罪了吧!她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勉强的行了一个礼。
赢越绕靠她直接走到椅子上坐下,冷声的问:“你可知你今日犯了什么错。”
妫宁站在那里,转身:“我知道,我打了欣媚。”
“同为祈王府的人,你就这么不待见她吗?”
妫宁冷笑:“我在这府里从没不待见过谁,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赢越厉声问:“就因为她惩罚了你的丫鬟?”
妫宁眼中一眯:“那叫惩罚吗?她将秋月手脚的骨头都给压裂了,秋月以后便与一般女子就有了缺陷,什么惩罚可是上升到对一个人行这么大的伤害。”
“就算如此,那你也不该给她下毒,沈倾城,你可知道以她的身份,闹起来本王都不一定保得住你。”
“我没下过毒,只是拿针扎了她几下。”
赢越质问:“我方才去看过,她的手边整个都肿的动也动不了了,这是拿针扎几下的后果吗?”
肿了起来,看来欣媚要和她耍这种小伎俩?妫宁咬牙,冷笑的问:“所以你说我下毒,这种下三滥的事居然怪罪到我的身上?”她呼了一口气:“可笑。”
赢越看着她,眼中波澜不惊:“如今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你用毒针扎伤了欣媚,这后果,你可承担的起?”
妫宁同样看着他的眼睛,质问:“我再说一遍,我没下过毒,就因为我伤了你最喜欢的侍妾,所以就拿这些栽赃陷害我吗?赢越,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敢向天发誓,我用的是绣花的针扎的她的手,但是绝没有在针上抹毒,我若真是厌恶她,直接就扎死她了,还能等到她向你告状吗?”
“你还真敢说。”赢越怫然甩袖,走到她面前:“我告诉你,论哭闹的本事,欣媚强于你一百倍,你就不能给我服个软让我替你做主吗?”
妫宁冷眼说:“我只相信邪不胜正,殿下要是相信她,那还是赶快去安慰你的柔弱美人吧!”
赢越听后,气的转身就离开了屋子,可刚一踏出去,便又给转身回来了,他说:”这里是本王的寝殿,怎么也轮不到本王出去。”
妫宁提起衣裙:“那殿下的意思就是让我出去了呗,好!”然后便大步流星的往门外走,赢越见她如此,头疼的一把将人给拉回来,平静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她:“行了,别闹了。”
“怎么能不闹?她伤了我的丫鬟莫名其妙的来个中毒,殿下查也不查的直接来质问我,你到底动不动脑子的,是不是美人梨花带雨的给你哭上一哭,你就可以不顾青红皂白的杀了我!”
赢越被她这气势吼得竟然一句话也不想说了,顿时仰天长叹的爬上了床:“—――”
妫宁见他上了床:“你睡着是什么意思,刚才不还是口口声声的说我下毒吗?现在怎么又不说话了。”
赢越欲哭无泪的闭上了眼睛,他本来一开始就没有信过欣媚,只想着回来说重话吓吓她,好让她因为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温顺点的求求他,结果—――
算了,他叹息:“我错怪你了”
妫宁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殿下,我现在身上有大案子要查,没有功夫和那欣媚瞎闹,你最好让她给我消停点,否则她那天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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