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南郡王妃不在,加上息国旧部一半兵力进入南疆,南疆已然强大,南疆与楚国的关系又变的如履薄冰。
越初霁对她这话表示赞同的点头:“是啊,妇好是古今第一巾帼英雄,千百年来受世代敬仰,当年先皇如此称赞她,确实是十分看重她,只可惜后来她在楚息大战中香消玉殒,若是未曾遇难必然也会名扬千古的。”
名扬千古,泯灭了多少英才,呵――
妫宁垂头黯然,随后苦笑说:“按着帝都的史料记载,十七年前,六王惨死于楚息交战,息国军队进入帝都关城杀戮,无论百姓还是王孙都死于非命,当今皇上为护社稷带着先皇逃出再带兵围杀,这才让帝都,勉为沦陷,后来先皇便直接传位,当今皇上便登基了。“
越初霁听到这里一怔,看着她目光有些复杂,这是史料没错,可为何从她口中念出来竟然多了一份讥讽的味道。
一个区区叛臣息国,竟然能带兵杀了六位王爷,真是楚国的一大耻辱。
妫宁抬头看他,见他已经变了脸色,随后便眉眼无辜的说:“当年的事我知道,但是不知怎么就是挺难过的,南郡王妃两个才女就这么陨落了多可惜,小侯爷,想必你也是惋惜的吧!不然也不会留着这幅画了。”
“—――”越初霁默然了一会儿:“是惋惜,不过逝者难追忆,还是不想了吧!”
她淡笑了一下,走到桌边拿起笔:“小侯爷,你不是要教我画画吗?”
越初霁收敛了心神,走到她旁边:“既然你对这幅画感兴趣,那我就教你这幅山水勾描,只希望你不要太笨。”
她沉默了一会,点头:“—――好。”
可事实证明,她确实不是学画的料。
一炷香后,越初霁看着这一纸白宣上的纵横交错的墨迹,什么杏花茅屋的都糊成了一片:“为什么越学越回去了?昨日都画得比这好。”
她转了转拿笔的手腕:“我手抖。”
“这根本不是你手抖的问题,阿宁—――”越初霁意味深长的抱臂靠在桌边说:“你简直是愚蠢。”
“—――”妫宁眼底一冷,直接将手中蘸着墨水的笔向他扔去,并甩手朝书房外走去:“不学了。”
越初霁躲开她扔来的毛笔,稳稳的接住,说:“我听太子说,他曾今在息国隐藏身份的时候,以公子昭的名义受你为徒教过你学医,听说你学的也是一团糟的。”
“胡说!”她转身:“小侯爷,说白了吧,我压根就不想你教你,所以才不好好学的,请回吧!”
越初霁纹丝不动的站着,说:“真是强词夺理。”
她顿了一下说:“—――明明是你教的不好。”
“是吗?”越初霁双手叉腰的走到她面前,淡笑的俯身看着她:“浑身上下都是臭毛病,也不知道他喜欢你哪点?”
“—――”
在她心中微震并且还在愣神的时候,越初霁已经大步的走出了书房。――
第二日,越初霁果真没有再来东宫,而是带着十七皇子去酒楼喝酒了。
酒楼里,楚无忧看着对面这个闲着没事将面前的几个杯子捣鼓来捣鼓去的小侯爷,一脸嫌弃:“你在这都快玩一上午了,不累吗?”
“还好。”
“你还好,可这几个杯子都快累了。”
“本侯爷不捣鼓心里难受,不上不下。”
“—――”楚无忧微震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的问:“要不我找太医给你瞧瞧吧!莫不是生病了?”
越初霁仿若没听到他说什么的叹息,继续翻着手中的杯子:“她这个人啊!刁钻古怪心里一堆事儿,根本分不清真假,咱们那个太子,那天栽在她手里恐怕也不知道,唉—――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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