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模样吗,她已经很明白这种毒不是一般的:“你确定楚曦昭能有解毒吗?”
姬酒深迷迷糊糊的回答了他:“没事的,放心。”
她再看向皇帝,心中却没底的说:“甄汨一旦出手,必定不会留情的。”所以这毒,必然是致命的,可方才他那般肯定的示意她楚曦昭能救他,可此时,她恍惚觉得不安,她看着姬酒深,立即说:“我们赶紧出去找楚曦昭。”
“妫宁—――”楚恻已然从皇椅上滑坐到地上,无力的喊她。
妫宁回首看他:“皇上,你有何事?”
“帝都被破时,朕就知道,既然活不了多久了,朕今日归西,南疆国便有了弑君之名,他国之人杀本国之君,天下人不会坐视不管,这样—――才能防止他们有其余野心,你切记。“
垂死之时想的竟然是天下事,甄汨今日弑君之事若是传出去,那必然是南疆国之事,要是甄汨得了这个天下,那么就等于这个天下还属南疆,这样的事,绝不可能让其发生。
妫宁眼中微眯的说:“皇上想到这点,倒也不枉做了这个皇帝。”
楚恻苦笑着,看向妫宁:“朕与六王也曾兄弟情深—――只是后来,是时势造人罢了。”
“—――”她看着他,没有过多的神色,只是看着他。
楚恻神色未变的向后靠去,忍着浑身的疼意无奈的说:“妫宁,能否尽力保全他们。”
他们,他的皇子—――妫宁默然点头,说:“我会的。”
他靠在皇椅边,没有多少力气的看着高勇,指了指姬酒深和妫宁两人:“先护着他们离开。”
高勇顿时蹲下:“皇上—――”
“君戚和你一直都是跟在我身边的,若是有机会,一定要活着离开帝都。”
高勇听后,垂眉的磕了头。
宣德殿内依旧乱,而此时的殿外也是刀剑声混乱一片,甄汨留在宫中的数千士兵,以及陈昶的禁卫军一直在和这些人缠斗,而刘廷业带的人已经紧追甄汨了。
高勇和妫宁扶着姬酒深出来的时候,陈昶很明白的就让人开出了一条路出来。
在宫殿外找到一辆马车,妫宁就赶紧将姬酒深扶着上了马车。
他此刻已经是疼的昏了过去的,妫宁皱眉的抱着他,到底是怎样的毒能让人疼到这样的帝都,甄汨她没想杀姬酒深,但是却想杀楚恻的,那么她用的一定不会是寻常的毒。
车上,高勇递进了一道圣旨,语气难受的说:“皇上放在皇印边的,让我交给你。”
妫宁疑惑:“圣旨?”
高勇回答:“这是一封皇帝的罪己诏,揭露了当年六王是如何逼宫,皇上又是如何残杀百姓以稳天下的。”
妫宁一滞:“为什么!”
“因为,这个天下早该有一个真相了,不论是谁任帝王,这是太子殿下所要的,在随你出宫之前便向皇上求了,也是皇上同意的。”
楚曦昭他,至始至终都是这样想的,那么他之前所骗她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怀里的人动了一下,随即嘴角竟有血丝流出,她惶然的摸着他的脸颊,喊他:“姬酒深――”
此时的他深思竟然清明了一下,还睁着眼睛问她:“你担心我死吗?”
“—――”妫宁有些失措的看着,为何他这般模样像是回光返照,她喊他:“赢越,我不担心,但我会怕,你不许死。”
怀里的人竟然看着她一笑,脸色由白泛红,又由红泛白,许久后,他又恍恍惚惚的昏迷着。
回到楚明澈的府邸――
而此时楚曦昭也从城外赶了来。
看着这满城风雨遍地狼藉的帝都,妫宁也只是更加担忧的看着屋里昏迷的人,楚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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