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竹绡离开后没过一会儿,金蝉就带来了宫里的消息,说是愿意令一只死士前往的人是守城将领齐掷,得到这个消息后,妫宁倒还觉得放心了些,齐掷这个人有勇有谋,也算是个老将了,由他前去再好不过。
“他们何时动身?”
“齐将军请旨说自己染了风寒要一月不得回来,礼部已经批准,所以他们今晚就可悄然动身前去了。”
妫宁听后,却在此时拉着金蝉进了房间,说:“金蝉,帮我收拾一下。”
金蝉纳闷:“收拾什么!”
“我要悄悄混在那群死士中跟着去。”
“什么!”金蝉差点没叫出来:“你在开什么玩笑。”
妫宁看着她:“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皇上的真实想法我已然不必担心, 如今帝都又有竹绡和越初霁,所以这里并没有我挂碍的什么事了,可是关外,太后被流寇所擒,墨尤生死不明,我如何能安稳的坐在这里等消息。”
竹绡的提醒,她可没打算听。
金蝉皱眉:“可是—――此时的关外很危险。”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会回不来?”
“我――可你是宫主—――”
“什么宫主,要不是当初无奈回帝都,我会接受这个身份吗?”妫宁拿出放在枕下的那把匕首,握紧了后一笑说:“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夜深人静后,妫宁站在城楼顶上看着下方集结的一队化妆成商人的人马,在看着领头的轿撵里那齐将军做进去后,便瞄准了在马车最后方大木箱子,若是转进里面跟着,怕是不会被发现,可是――里面呆着难受啊!
“怎么,你在考虑怎么下去吗?”
背后倜然的声音让她手间握着的匕首极快的向后刺去,并且一个转身的就扣住了这人的喉间。
他感叹的一笑:“好快的身手!”
妫宁看着身前的人,这熟悉的声线让她手指顿时放松的问:“独孤百里,不在府里待着,到这里来干嘛?”
“府里的主人都不在了,我还呆着干嘛!”
“奉劝一句,你现在回去,当做什么都没看到的好。”
“我要是不呢!”
“你――”她眉眼无奈:“你不会像跟着我去吧!”
“你偷偷离开帝都,想必皇上是不允许的,到时就竹绡越初霁这些肯定四处寻你,你是打算在齐将军的箱子里一直待吗?”
她转头:“自有办法。”
独孤百里俯身看着她:“阿宁啊,要要不要看看我的办法?”
她看着他:“你――。”
“下来吧!”独孤百里带着她走下城楼,在最近的一个百姓家里,只见这一屋子的人打扮的有丫鬟的丫鬟,小孩的小孩,有些懵然间的问:“这是何意?”
“这是能掩护我们上路的人。”独孤百里从一个妇人的手里接过了两件衣服,并且还有人皮面具。
“进屋子换上我们马上走。”
妫宁想了一下,便走进屋子里将衣服给换了,把人皮面具戴上后,从镜子里看出的完全就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美貌妇女模样,穿金戴银的好不奢侈。
换好所有出来后,一个年级约三十来岁,长相平庸面容有些土气的男子站到她面前,兀自摸了摸下巴打量着她这一身:“看起来还不错,像那么回事。”
若非这声音,她还真认不出眼前的人,她无奈:“独孤百里,我们也要乔装吗?”
“当然。”他拉过一旁一个五岁大的小孩,说:“这是我儿子。”
又拉过一旁的老妇人:“这是我母亲。”
在拉过一发须半百的老者:“这是管家,我们家世代从商,做纺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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