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吗?”薛银川笑。
“不行。”董剑摇头。
“为什么?”
董剑正要回答,听见脚步声响,师傅耿树心,大师兄鲁钊,三师兄岳奇峰从楼上走了下来。
三人都穿着运动衣,踩着运动鞋。
耿树心一如既往的打着哈欠,感觉他年纪不大,已经像是一个小老头了,萎靡不振的一点都没有练武之人的英武之气一一直到现在,王飞心里都还有点怀疑,岳奇峰和董剑的功夫,真是他传授的?他真的得过全国亚军吗?
鲁钊皱着眉头,神情严肃,只有岳奇峰表情轻松,看到王飞和薛银川后,朝两人咧嘴笑。
“师傅!”王飞和薛银川恭恭敬敬的喊。
耿树心被吓了一跳,好像刚发现两人的存在,睁大眼睛看了两人一眼,点头笑:“来了,好好好。”目光看向董剑:“把他们两安排一下,让他们明天早上来。”
“我已经告诉他们了。”董剑说。
耿树心点点头,迈步向外面走。
鲁钊和岳奇峰跟在他身后。
看样子,他们有事要出门。
“两位师弟明天来吧,今晚武馆有点事要处理。”董剑歉意地说。
王飞和薛银川都是惊讶,都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薛银川小声的问:“董师兄,什么事啊?我能跟师傅一起去吗?”
“不行。”董剑表情严肃的摇头,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看来,真是有大事。
武馆灯光熄灭,卷帘门上锁。
耿树心带着三个徒弟上了五菱面包车。
鲁钊是司机,岳奇峰坐副驾,耿树心和董剑坐后座,一上车,耿树心就开始歪头大睡,感觉他身体极度疲乏,不放过任何一个能眯上一觉的机会。
五菱面包车离开。
薛银川和王飞也离开。
但不是真正离开,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跟在了五菱面包车的后面。
没有商量,两人心照不宣。
他们都想要知道,大晚上的,耿树心师徒干什么去了?
并没有走多远,十分钟后,五菱面包车在市区一处工地外停下,这个工地距离距离市中心很近,是一个著名的烂尾工程,据说要修一个大商场,但因为资金不足,加上股东闹矛盾,所以暂时停工了,现在只起了一半的大楼,用铁皮围了起来。
岳奇峰下车推开铁皮围墙,面包车颠颠簸簸地开了进去。
王飞和薛银川在对面的马路下车,付了车钱。
观望了两分钟,但看不到人,也听不到什么声音,面包车进去之后,岳奇峰又把铁皮围墙拉回了原处,远远看,只能看见有两盏白炽灯泡在黑漆漆的烂尾楼里闪现。
“咱师傅该不是会去偷钢筋了吧?听说一根钢筋好几毛呢。”薛银川说。
无论何时,他都改变不了他的逗逼性格。
王飞不理他。
“要不咱们去证明一下?”
薛银川嘻嘻笑。
如果没有薛银川的陪伴,王飞自己一个人绝对不会有摸黑进入烂尾楼的想法,人天生的本能,就是抗拒黑暗,不愿意到黑暗的地方去,但因为有了薛银川陪伴,王飞对黑暗的恐惧减低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薛银川双眼放光,跃跃欲试,不管王飞不同意,他肯定都是要去的。
王飞不能让他一个人去。
于是只能点头。
“走!”
薛银川一脸兴奋:“不过我们得改装一下,免的一下就被耿师傅认出来。”脱了衣服将衣服反穿,如此,衣服的样式和颜色都变了。王飞学着他的样子也把衣服反穿,薛银川又从兜里取出两个口罩,两人一人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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