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娉将头发整理好忍不住骂了两句,她这一开口让周围的百姓着实相信了车上的人就是她秋叶茹娉。
这时候昭儿才匆忙在后面刚上来,整个人跑了一半的路就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快爬着过来的时候从街上雇了一辆马车,这才追上来。
“娘娘。”昭儿从马车上下来,快步走到了破旧马车的外面,弄得相府守卫瞪大了眼睛,直到茹娉下来反应了好一会在跪在地上。
这时茹娉不经意看到了旁边也停着一辆马车,虽然不是什么奢华之物,可是论大小和整洁都要比她乘坐的好的多。茹娉当场就阴沉下来脸,此时周围的百姓越来越多,这马车停在这不离开分明就是在嘲笑她。
昭儿顺着茹娉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自己来时的马车车夫等着自己,自己还没有给人家银子人家自然不会走。昭儿连忙给那侍卫使了使眼色,这才给那车夫结了银子离开。
此时秋叶禹正和大夫人也匆忙赶了出来,一出门就看见秋叶茹娉孤单形影站在门外,难怪他们会不知道皇后驾到,连个仪仗队都没有,就自己一个人如此寒酸,慕容晟怎能如此就不顾及他皇家颜面吗。
茹娉见大夫人秋叶禹正出来,连忙快步走了进去命人将大门紧闭,若是此时大夫人和丞相大人跪地叩拜她,那才会是最大的笑话。一个圣上都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相府还当成香饽饽一样怎能不受人耻笑。
几个人用过晚膳后,茹娉和大夫人闲聊了几句便回了自己原来的别院,席间茹娉并没有提及自己九凤宫是如何简陋的模样,想来自己就算是不说他们二人也早该知道了。
都是要脸的人,都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又何必再拿出来谈论呢。
当晚茹娉换回从前的罗裙,手上拿着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屋子里走来走去,只见她点了点头昭儿就将柜子的门打开,在一堆衣服中藏着个女子。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秋叶钰涧。自从自己被昭儿所擒就一直被人关押在此处,为此茹娉十分得意,她不是不知道陈貌天曾经多次派人将京城翻个底朝天,这相府也是他经常夜访之地,只是睡会想到钰涧会在她的屋子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过了今晚这些人就再也不会找到她。
钰涧同小萌一样自己手臂上的伤口被利器所伤中了毒,秋叶茹娉将她关押在此处,期初她还不知道自己身材何处,直到那日给她送饭的人是松妈妈钰涧才知道此处是相府。
也就是那时候钰涧才知道自己定是中计了,她也不相信大夫人不知道茹娉的所作所为,否则自己不会一次都不曾见过她。要不是那松妈妈见钰涧从前待她不错,偷偷的给钰涧寻了不少药材藏在了饭菜里,否则钰涧现在早已命丧黄泉。
只不过她寻来的药都不是解药,只能暂缓她毒发的时间却不能根治,今日大夫人的人更是将她藏在了柜子里,到了深夜才将她放出来,钰涧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没想到吧,你会落在我的手上。”茹娉十分得意的蹲下身来,将手上的匕首轻轻放到了钰涧的脸上,还没用力钰涧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口子。
这柜子是茹娉屋里的死角,从窗户外面过来只能看见一个边角,柜子的旁边就是屏风,茹娉沐浴的地方,陈家的人能将破旧的竹屋翻个遍却不会翻着多年无人居住的屋子。
“你怎么不叫呢?”茹娉十分变态的笑着问道,她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手上的匕首又换了个方向在钰涧的脸上划了一道,这一次用的力度要大许多。
钰涧却根本感觉不到脸上的疼痛,此时她全身如同蚀骨一般的疼痛,根本感觉不到那微妙的疼痛,此时整个人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茹娉十分震怒,自己废了这么大力气将她抓回来为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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