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飞飞半搂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寒夜洐跨过门槛时,斜倚在门口的老板娘只是微微睁开一只眼,点了点头。
“夜雪。”
“别理我,我已经是一片儿废雪了。”
“差不多行了啊,又不是真把你给上了。”
“怕是只有高额的精神损失费赔偿才能治愈我伤痕累累的小心脏。”
“好好走路,再瘫我身上信不信真把你给上了。”
寒夜洐自觉地直起了身子。
虽说是为了敷衍老板娘不得不上,但苏飞飞这种假戏真做到就差本垒没上的程度也是不能仅仅用“敬业”二字可以敷衍的了。
“我有点不懂你了,苏飞飞。”寒夜洐困惑地摇摇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只是挨着你一下就被好一顿浮空连击,怎么现在这么出息了,刚见面还怂得不要不要的哪知道一言不合就要给我开光,还差点得逞了。说你之前装样子吧,倒也不像,说你不是装的,很难想像一个人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精分”
“这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寒夜洐瞪大了眼珠子。
“你想想,我们俩以后可是相互切磋武艺的好同志,好战友,是能把后背放心交给彼此的关系!要是你哪天一个精虫上脑不是,心血来潮一个背♂刺,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便是背刺了你又怎样?有本事你就刺回来呗,如果你有这个胆子。”苏飞飞嘲讽道。
“啧,竟然不要脸地承认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苏飞飞。”
“你!唉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是会做得比较过分,但你也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我长得漂亮就是你犯罪的原因咯?”
“你!寒夜雪,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嘴封上,这样你就完美无缺了。”
寒夜洐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飞飞。
“这就是你三番两次用舌头狂甩我嘴唇的理由?”
“啊,是啊。”苏飞飞微笑着扣紧了寒夜洐的肩膀,几乎要把肩胛骨捏碎。
“你嘴贱的样子真让人想把你*到失神失禁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的程度,你说呢?”
“夜雪罪该万死,求娘娘饶了这条贱命。”
“准了,本宫就喜欢你这认怂的速度。”
本来青楼到鹤望兰的距离就不十分远,一路有来有回打着嘴炮不知不觉二人就来到青楼门前。
“嗯,谢谢苏姊姊一路护送。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姊姊能相见。”寒夜洐假惺惺地抹了抹眼泪。
然而苏飞飞的手牢牢把着寒夜洐的肩膀,并没有松开。
诶?诶?诶?这什么情况?
“苏姊姊晚安,妹妹,该休息啦”
苏飞飞依旧牢牢扣着寒夜洐的肩膀,手上力道更大了。
寒夜洐有点慌了,微微偏过头看,余光瞥到苏飞飞竟牢牢盯着自己!
诶?怎么回事?苏飞飞这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难道说终于暴露了吗,因为垂涎我的美色终于控制不住本能了吗!看那双空洞的眼睛,简直就是冷酷无情的连环女干杀案凶手!现在脑子里只怕已经在策划接下来的犯案手段了吧,不,这种老练的惯犯肯定已经事先想好了犯罪过程中的一切细节!那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作?难道说在观察?像把小白兔一步步逼入墙角的大灰狼那样残忍地欣赏我绝望挣扎的姿态吗?然后在这至高无上的喜悦中慢慢逼近,慢慢蚕食掉,连同这份恐惧一起,吞噬殆尽吗?南无三!这是何等的无慈悲!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呃?
啊啊啊!好不容易有机会再不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那就别等啊!给我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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