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苏锦回去的时候,战君临又跟没长骨头似的,歪在了苏锦的软榻上。
“你要去么?”
见苏锦进来,他慢条斯理的问道。
“祭祖是大事,为了以后能和小王爷您和和美美的,我当然要去。”
战君临抬眼看了看苏锦,然后收回视线,漫不经心道:“嗯,那的确得去,也帮小爷多上几支香。”
苏锦撇了他一眼,便不再管他了。
战君临待了没一会儿,就来了个人把他叫走了。
这一晚,苏锦要依着祖制去祖庙祭拜的事情,在整个左相府传开了来。
不仅仅是苏老太太,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也纷纷下了狠心,想要抓住这个千载难得的最后的机会。
夜深。
战君临的房间里。
只露出犀利双眸的黑衣人们,一字排开站在战君临的跟前。
“明日的这些烂事,阿锦大概也是有应对策略的,你们就只管带着你们的人暗中保护就可以了,看着有能搭手的地方再搭手,别乱了她的计划。”战君临半靠在软榻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敲打着一边的小案几。
一双眼眸之中,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是!”
这些黑衣人,各个都是镇南王府一等一的死士,打小就在战君临身边保护的。
说到他们的这个小王爷。
外界只传闻他如嗜血修罗一般招惹不得。
可只有他们这些跟前的人知道,小王爷比那嗜血的修罗还要可怖。
这回他居然能对一个女人这般有耐心,也是昂这一众的死士表示震惊和汗颜。
要知道,小王爷到今日这岁数,身边就没有过女人。
倒是有那么些个花蝴蝶,想要成为小王爷的女人,可多半下场都是很惨烈的。
那些运气好的,没有和小王爷有身体接触,顶多也就是让她消失。
而那些运气不好的,剁手跺脚的大有人在。
这其中还不乏滇南一代的贵族女子。
一度,镇南王都怀疑自家儿子是不是好男色,还将他们这些个近身的护卫叫去挨个训话,谁也不准勾-引小王爷云云~
眼下小王爷终于对女人上了心,他们一个一个的也终于可以摘掉疑似男-宠-的帽子了。
第二天大早,柳戚戚就拿了不少东西到了西苑。
“哎,也真是的,偏生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你去祭祖,从前也没听过有这个规矩啊,我总觉得不对劲。”柳戚戚俨然一副已经和苏锦非常熟悉的样子,放下东西就愁眉苦脸道,“阿锦,不如你装个病索性就不去了吧?”
柳戚戚已经将苏锦当成了盟友,生怕苏锦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意外,让苏老太太重新爬了起来,那自己别说当主母了,怕是不死也要脱三层皮。
“既然祖母说了有这样的规矩,阿锦还是遵从的好。”苏锦哪儿能看不穿柳戚戚的心思啊?不过也是微微笑着不拆穿,不配合。
“阿锦……怕的就是那老婆子想要你的命,你从前不在相府,不晓得你这祖母的手段有多狠!江湖上就没有她雇不来的杀手。”柳戚戚继续不甘心的游说,“前阵子反了的那个北郡王你知道吧?之前凤家出事的时候,他带着人马连夜奔袭想要回来救凤朝歌,苏老太买通了很多顶尖的杀手,从北边一路到淮中,千里之地,处处都是她买通的杀手,北郡王的人马被杀了个片甲不留,他也重伤差点死了。”
又是北郡王。
苏锦听着,胸口顿觉得有些憋闷。
她不知道,这中间还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
“所以,她若是真的要对你下手,肯定也会不遗余力的,北郡王的军队是出了名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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