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翼。”
白洁艰难的开口,唤了她的名字,可喉咙是真的发堵,方才面对傅夜白还能说出句话,但现在就像是哑了似的,说句话都觉得极为困难。
“对不起……”
“我说过我们已经两清了,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只是以后不要再联系就好。”
萧翼并没有回头的离开,再没有看那个身穿白色婚纱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一眼。
他离开的那么决绝,没有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就这样。
离开。
……
……
时一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并没有穿衣服,只是随意的拿了被子盖在身上。
他似乎是有些疲倦,想要小憩。
这么安静的趴在床上,闭上了那双妖娆的眼眸,唇上的干裂也不那么明显了。
他的脚并没有盖在被子里,露出白嫩的脚趾,一双脚倒是生的极为漂亮,不过,脚底的茧子应该会破坏掉这种美感。
傅夜白轻微的摇了摇头,打开自己的衣柜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羊毛衫和一条舒适一些的休闲长裤放到床头,顺道的还拿了条没穿过的内裤。
那套军装似乎是被他遗忘了,丢在了浴室。
把已经沾满了各种脏污,变得无比破烂的军装捡起来,却看到衣服上被刀划破的几道大口,把冬季的军装都划裂露出里面的沾血的棉絮。
沾血?
傅夜白不由的皱了眉,走过去直接掀开了被子。
时一顿时惊醒,眼眸中略过一抹杀意,可也在下一瞬意识到自己在傅家,将杀意掩藏起来,有些疑惑的转头朝着傅夜白看去。
“怎么了?”
他背上裂开几道狰狞的血口,因为淋了水伤口边缘有些发白,还有两道口子已经快要化脓,看着都有些疼。
“你受伤了。”
“出任务哪有不受伤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伤,死不了。”
时一没觉得是多大的事儿,可话都没说完,傅夜白便没了影儿。
时一啧啧一声,正香继续睡呢,却见傅夜白提了个药箱进来。
“怎么?你要帮我上药?”
时一挑眉,这话说的有点戏谑。
“趴好了。”
傅夜白不理他戏谑调侃的话,坐到床边拍了拍床,示意他趴好。
时一倒也不反驳,也不扭捏的盖被子,把整个后背全露出来。
不由自主的,目光就飘到了挺翘的臀.部,有些意味不明的瞥了一眼,继而干咳了一声,拿了药给他消毒擦药又缠了绷带,倒是按部就班的把他伺候的挺舒服。
等他做完这些,时一早已经陷入沉睡,似乎这次是真的累惨了。
给他盖上了被子,确定不会着凉后,傅夜白给秦臻去了电话。
下了手术室刚换好衣服的秦臻接了电话,声音清隽,“什么事。”
“有个问题想问你。”
秦臻挑眉,“你问。”
“我记得你以前是直男?怎么会喜欢上程尧的?”
没有意识到傅夜白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的秦臻被问的有些发愣。
“可以说我是双性恋,恰好程尧跟我是同性,仅此而已。”
秦臻的回答倒是简洁。
“你是男人,突然喜欢上男人难道不会感觉奇怪?”
“喜欢上谁不是我能控制的,男人也好女人也好,没必要因为这种事感觉到奇怪,能有这么一段感情本就不易,哪里还管她同性异性。”
秦臻思考问题很全面,而且秦家家风开放,他接受的又都是西方的教育,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傅夜白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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