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行水深着呢,若仅仅是湿了鞋,那还可以当做是一个玩笑,但是若是这个人都摔了进去,那么估计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现在我却正好像是一个盗墓的贼狗贼一样,窝在这个旮旯里,没有出去的道路,也不知去往何方。
“真是,当初为什么不死咬着不松口,非得跟着他们来到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破地方,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运!”
我狠狠地骂了几句话,然后小心翼翼的往那座石桥上踩去。
这倒不是我谨慎地过了头,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刚才那座石质雕栏的情况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瞬间粉碎的石膜我可是仍然记忆尤深,有了这前车之鉴,我当然得为自己的安全负责,行事更加小心点才好。倘若我这前脚刚放上去,这石桥就轰然塌下去了,那么我死的岂不是实在太冤了一些?
不过这石桥似乎出人意料的牢靠——我这在上面稍微的蹦跶了几下,却是始终没有看见这石桥有任何动摇的迹象。
“这石桥也不是很远,估计也就二十米不到,与其在这边磨叽来磨叽去,我这干脆直接跑过去得了...”
我自然也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更多的时间,于是在稍微做了一点准备以后,我朝着石桥的对岸冲了过去。
但是——
“妈的...我这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冲的,怎么就...”
我满脸痛苦,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刚才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被石桥上的某个凸起物给绊了一跤,和我刚才的决心进行一个比较的话,那么这也实在是太有些讽刺了。
“真是,什么鬼东西...”
嘴里抱怨着,我这一边回过头去看。可是就是这么一看,我这张脸都快要铁青了。
只见在石桥桥面某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半圆形的东西,正半隐半现的露在外面。
而这个时候,它正对着我的那一面,有两个窟窿——不,准确的说,是一个半,其中的那半个窟窿,有一半被埋在了桥面以下。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被埋在桥建中的骷髅头。
我半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竟然有一点不敢挪动脚步的感觉。
“天...这里,还有没有哪个地方,是没有用人骨填充的...”
本打算一鼓作气冲向对岸的我,或许在这个时候已经再而衰三而竭了吧,完全失去了原先的满腔勇气。
各位看官请试想,如果你的脚下是一座由白森森的人骨构筑而成的地面,你身边的那些墙里面,也是由一具又一具的人骨填进去的,你会是什么感受呢?
总而言之,在现场的我,光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心里就忍不住的发寒。
“还是...慢一点来吧...”
我看着那就在眼前的对岸,心里不禁缓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二十米不算是一个很远的距离,我刚才的那一段冲刺,也让我离对岸更近了一步,如果只是谨防桥面上突兀出现的人骨的话,那么最后的这段路对我来说,实际上也并没有很大的挑战。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但是在心头上,却始终感觉到,有一股灰色的气流,围绕在那里,转啊转的,不停歇。
“...呼,不就是人骨吗...小爷我又不是没有看见过...医院的太平间我都进进出出的好几次了,尸体算什么...”
说出这些话,我本是想为自己壮胆,但是这话音刚落,我却立马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玄学里面,非常忌讳的,就是说已逝之人的坏话,尤其是一概的把死人全都拢在一起说道——这可是犯了大忌啊!
想到这里,我连忙对着四周拜首作揖——要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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