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亦暖刚准备推开他,厉墨景一口咬伤了她的舌头,下一秒已经退开了身子,冷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言亦暖错愕的看着他,整个人还迷迷蒙蒙的。
“下次接吻,记得把眼睛闭上。”他伸手,用自己擦过唇的纸巾给她擦着,轻缓而小心,仿佛她是件易碎品。
临走前,厉墨景喝了那杯牛奶,上车的时候问管家,“她脚上的伤请医生了吗?”
管家恭敬的弯腰:“已经照少爷的吩咐请医生处理了。”
厉墨景大步走开,仿佛毫不留恋。
言亦暖回到卧室,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宛如海藻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胸前,整个人涣散出一股落寞绝望的气息。
她到底是怎么把自己一步步弄到这种境地的?
厉氏召开记者会,厉墨景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修长有力的双腿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上台,面色沉稳的回答记者的问题。
别墅里,言亦暖抱着孩子一个人在花园里发呆,午后的阳光淡淡的散落在她身上,关于那场记者会,管家已经让她看过了,不得不佩服那个男人,字字珠玑,铿锵有力,极具说服感。
可此时,她的心已经乱成了一团。
厉墨景说,他们五年前有一段情,因为年轻气盛而分开,恰逢言家破产,言亦暖伤心欲绝出国进修,不知道那时候已经怀孕了。
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殷般若交往,并且定下了婚约……
他说,他跟她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无心的错过,不管是她还是殷般若都是受害者,他很抱歉,对她们同样有很墨景的歉疚。
男人没有透露她是谁,只说她喜欢安静,希望大家不要打扰她。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厉害。不但洗白了自己,连带的上演了一出狗血剧情,让厉氏股价又创造了历史性的巅峰。
言亦暖回房间的时候,手机已经在床头了,她愣了下,还是拿过来看了看——
容康,恍若隔世的名字。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回过去的时候,另一边的严谨正面色清冷的对着自己向来清高孤傲的母亲。
看见厉墨景过来,她端起茶杯优雅的抿了一口,“坐。”
厉墨景在她对面坐下,她倒了杯茶给他,“你有多久没过来了?”
“三个月。”厉墨景小抿一口铁观音,很清香的味道,放下杯子,他问,“你想问我有关她的事情?”
“不是问,是告诉你我的决定,不答应。”杨湘茹端着当家主母的架子淡漠道,“她一个二婚女人,原本就配不上你。何况当年还害的你差点锒铛入狱,这种女人怎么有脸进我们厉家的门?”
“她生了我儿子。”厉墨景平静的声音里没有起伏,跟杨湘茹之间不像母子,反倒更像是上司和下属,“你要我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取殷般若,就算我肯,殷家怕是也不肯。”
杨湘茹皱眉,语气染上寒凉,“她的过去迟早会被挖出来的,你要整个厉家帮她承担?而且,你别忘了容家背后那座靠山,你娶她,无疑是引火烧身。”
厉墨景垂眸:“如果我就是要把这火点起来呢?”
杨湘茹脸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母亲到时候自然会知道。”厉墨景起身,缓缓开口,“过两天我会带她来见您。”
回到别墅,透过车窗,厉墨景远远看见言亦暖逗弄小娃的样子,长发随意散落,眼睛弯弯的,笑起来有种明媚的感觉。
小娃在她怀里伸着小手小脚,咿咿呀呀,嘴角挂着跟母亲如出一辙的漂亮酒窝。
粉雕玉琢,是她跟他的儿子。
天色渐渐暗了,安之然通过后视镜看厉墨景,他不明白,到了家门口,总裁为什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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