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安检口的厉墨景电话突然响起来,一看来电显示却是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接听。
“少爷,不好了,言小姐她发高烧了。”
正迈步进VIP通道的厉墨景脚步一顿,“发烧了就打电话给医生,打给我干什么?”
管家当然还记得今天少爷心情不好的事儿,哆哆嗦嗦道,“医生已经来了。说言小姐只是感冒发烧,可是她还没有出月子,就这么折腾,而且精神状态也很不好,所以……”
“所以什么?”厉墨景打断了管家的话,眉心已经拧成了川字。
“所以可能留下病根儿。”管家立刻长话短说。
到底是什么病根儿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厉墨景挂断电话,折身就往回赶。
他最讨厌的就是娇娇弱弱的女人,言亦暖已经够弱了,再有个病根,怎么做他老婆?
机场和别墅区之间大约隔着半个市,可厉墨景仍然在半小时内赶回了别墅。
管家愣了一瞬,他家少爷居然为言亦暖取消了行程?这种事,对一贯以守信为准的厉墨景来说,实在太过骇人听闻了。
“她怎么样?”厉墨景一边往楼上走,一边问。
管家这才回过神,小跑着才跟上厉墨景长腿迈出的步伐,“言小姐还没有醒,已经在打吊瓶了。”
厉墨景听见她还没有醒,眉头皱的更紧,“医生呢?”
“在楼上。”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言亦暖的房间外,厉墨景实在想不到言亦暖的脸会苍白成这样,一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她什么时候能醒?”
厉墨景回身问道。厉家的医生,从来不需要人发出治不好就如何如何的警告。
医生弯着腰尊敬地说,“少爷,言小姐是因为产后身体虚弱,遭了风寒,又受到惊吓,所以昏迷不醒。她用着的是退烧的药,等退烧了,应该就可以醒过来。”
“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吧。在楼下等。”厉墨景简单明了地下了指令,显然在言亦暖好起来之前,这医生是不可能离开厉家的了。
管家领了医生和小.护.士下楼去,厉墨景才算放松了一些,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了言亦暖的床边上。
她即便在昏迷中也极不安稳,有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也不知道她昏睡中想到什么,嘴边有细碎的呓语,听不清说的什么。
“小言,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厉墨景伸手覆上她的额头,将原本的毛巾换过。
言亦暖不知是否听见了他的声音,居然倒也不哭了,一张脸虽然烧得滚烫,却因为生产时候失血很多,而病态地苍白着。
厉墨景不习惯说很多话,只看见她不哭了,想也许她想听他说。于是就找些有的没的话来讲,反正她也昏迷着,听不见。
“你知不知道,五年前知道你家里出事,我立刻跑出去找你。可是却怎么也找不见,你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恨我吗?”
“还是说更早,从我被下药,对你做了那些事以后?”
“小言,我已经等了你五年。就算你嫁给别人并不幸福,我也没有去打扰。可是容康他已经负了你,你要怎么才愿意忘记他,重新回到我身边?”
……
“少爷,您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了,要不就去睡一会儿吧。”
厉墨景向来精力充沛,但守着言亦暖连续两天没有合眼之后,也终于有几分憔悴,尽管那憔悴还在眼睛深处,不曾显露。
但他没得休息,因为临时取消了行程,反而有不少的麻烦事要做。言亦暖的病房俨然已经成了厉墨景的办公间,整整齐齐放着不少的文件。
“不必”,厉墨景摆摆手。
言亦暖的烧已经退了,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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