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单在脑海中想没什么头绪,她从抽屉里翻了个本子出来,坐在幸儿的婴儿床边,摸过一根水彩笔来在本子上勾勾画画,本子上写了唐娜和周阳的名字,两人名字各有一个箭头,指向容康。
“容康……容康……”到了这一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继续推理的线索,手中的笔在纸上的名字上圈呀圈,画出了很深的印记,她沉浸在自己思考的世界里,连婴儿房的门被人推开了也浑然不觉。
“写什么呢?”
言亦暖被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发现时厉墨景回来了,下意识的把本子往身后藏去,谁知厉墨景眼疾手快,劈手躲过那个本子,看见本子上写满了容康的名字,其中一个还圈了个大大的圈……
他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言亦暖欲哭无泪,看见这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又误会了什么。
赶在他发怒之前,言亦暖忙不迭的解释道:“我只是在想事情而已,那个名字……是随便写的……”
说完这句,言亦暖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解释简直是越描越黑。
果不其然,厉墨景不悦的挑了挑眉毛:“想事情……想关于他的事情,是吗?”
“他的情妇把你脸伤成这样,你却还在惦记着他?”
厉墨景将本子扔在床上,怕吵醒孩子,声音当中有种压抑着的愤怒:“言亦暖,你怎么这么……”
最后一个字他没说出口,可言亦暖知道,那个字应该是“贱”。
自己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应该都已经查清楚了吧,否则也不会知道是唐娜下的手。
在所有人眼里,她应该就是个被容康吃干抹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却还一直倒贴的可怜虫吧……言亦暖有些可笑的捡起本子,看了眼身边的幸儿,确认他没有被吵醒,拉着厉墨景出门解释:“我没有想他。”
厉墨景轻蔑的笑了一声,明显的不信。!%^*
“我只是想弄清楚今天的事情而已。”言亦暖十分小心的斟酌着措辞,生怕又有哪句话没说好惹到面前这尊瘟神,“想不明白,所以我就找了张纸写下来理清思绪,随便画了几笔而已。”
听到这样的解释,厉墨景皱着的眉头终于平复下来,语气也比之前和缓了不少:“真的?”
“真的。”
身后的婴儿房里突然传出一阵不大不小的声响,厉墨景跟言亦暖连忙紧张的开门进去,发现刚才的声音,不过是幸儿蹬掉了身上的摊子,顺便碰到了脚边的玩具,这才松了一口气。
言亦暖重新替幸儿拉起了毯子,直起身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厉墨景的怀里,对方顺势扶了她的肩膀一把,她回头望他,发现他正目光温柔,看着床上熟睡的幸儿……(!&^
那样温柔认真的神情,与他平时发起脾气来的阴沉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发现了言亦暖的目光,厉墨景从幸儿身上收回眼神,“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大晚上的,言亦暖可不想再招惹起厉墨景“那方面”的想法,连忙低了头想躲过去。
“过来。”
他一把拉她进怀,力度和姿势控制的恰到好处。
“你……你要干什么?”言亦暖以为厉墨景又想“占她便宜”,有些抗拒的想推开他,“幸儿正在睡觉,你……”
“宫柏羽的技术不错,他说不会留疤,应该就真的不会留疤。”
言亦暖有些诧异,这才发现原来厉墨景是揭开她脸上的纱布看了一眼她的伤口,难得的,她从他的声音中感受到了一股别样的温柔跟关心,“其实,留不留疤,都无所谓的。”
经历了这么多,她早已经对爱情和以后的人生心如死灰。现在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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