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很显然,乙酉的话,电母不信。
“真的不知道,姐,每次都是突然进入,然后又突然出来了也。”
乙酉嗫嚅:“就好像上次,明明在凉亭那儿,谁知道醒来就在你闺房了呢。”
乙酉心有余悸的道,想起了电母那细细的皮鞭。
“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那次,我,我怎么可能,被你”
蓦地脸上现出红晕,电母赧颜道。
“我知道你怎么进入那塔。”
无度突然从乙酉腰中窜出,晃着尖尖的脑袋说。
“你尽瞎扯,你不过是个坐骑,知道什么!”
乙酉不敢对电母怎么样,却对无度态度蛮横的很,说着话,摇晃着手上的扳指。
“吓唬谁,不知道我敢说这话?”
虽然怯怯的飘退开去,无度还是很傲气的昂着头。
见它自信满满的样子,乙酉心中微怔:难不成它真知道,可是即便我能进到塔中,电母说的那个地方,也未必能到的。
“你敢说大话,可能你真知道我怎么进到塔内,可是,进到塔内有什么用呢,不还一样去不了姐姐说的地方。”
“那也是未知之数也,你不进到塔内,岂不是连那个机会也没有?”
“嗯,它说的对,快说,我们怎么才能进到塔内?”
很显然,电母对无度说的很感兴趣,故而,未等无度说完,便急急催道。
“这个么”
无度面现难色,看着乙酉,犹豫起来。
“究竟怎么回事,你说啊。”
电母恨不得揪起它的细线,甩出去。
“这,确需乙酉放血!”
“什么,放血?”
电母闻言大惊,不由的转头看向乙酉,露出可怜的神情。
感情要想进入塔内,这家伙要受不少罪,难怪每次我遇到他,看他的样子是既虚弱又恍惚。
“怎么个放法?”
乙酉浑似没事的问。
我的血就那么值钱?每次进塔都要放血,这血还能跟水似的说流就流啊。
不过,第一次被余烬那家伙推进塔中之后,自己的血还是自己的么,不,随时都在放着?
“那要看你了,这需要你自己选择,放,还是不放?”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血又不是你的,话又说回来,那一次是我自己选择的?哦,现在,给我选择的权力了。可这架势,我不放能成么,看那电母虽然看上去甚是不忍的样子,其实你看她奕奕的神采,早巴不得我答应呢。
与其被她逼着放学,倒不如我大方些,英雄些,也好叫她刮目相看,不再轻视?嗯,就这样。
“嘿嘿,我知道,你俩其实是希望我尝试一下的,是呗。”
乙酉淡淡苦笑,一拳砸在自己的鼻子上,血顿时流了满脸,顺着脖颈流下去
“谁,可曾强迫过你,你这么傻。”
说着话,电母眼中也是有泪流出,赶紧趋身抱住了他,痛惜的说。
“无妨,不就是放点血么?”
乙酉猛然用力的抱住电母,却顿觉眩晕起来,心中一空:这血流的这么快,没了。
双眼一黑,昏了过去。
他自然没看到,他那如泉的鲜血已将拥着自己的电母浑身浸透,而且和着电母的泪,幻化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电母也在那光芒闪烁中,整个人昏了过去。
“嘻嘻,这就是了。”
无度欣欣一笑,“嗖”的一声,钻入那道光芒中。
“这,是哪儿?”
乙酉被电母孱弱的声音惊醒,懒懒的睁开眼。
还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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