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低叹一声,“我师父也不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明明说好少则二十天,多则一个月就会回来,我们等了一个半月都没有他半点消息。奶娘说去找师父,让我在城里等他们来找我,我回来也一个半月了,他们也没有半点音讯传给我。”
所以我是不知道药方的,这些药吃完了就没有了,别纠缠我。
她说的跟他查到的基本一致,桓济宽也就没有怀疑,只是他找过来,是另有目的。
“我祖母病了,府医们束手无策,我想着你既然有这么好的药,应该也有很好的医术,帮我去看看她,若你治好了我祖母,我可以帮你做一件事。”
太妃病了?看他的神情,似乎还病得很严重。事关病患,伊心也就不与他斗嘴皮子了,忙问:“太妃怎么了?她不是在青龙寺里礼佛吗?”
“你见过我祖母?”桓济宽略感意外。
伊心没有隐瞒,“从洛州出来后,我到青龙寺里住了两天,太妃把我当成了我姐姐。”
怪不得他打听到的消息自她从洛州天牢逃出来后就没有了踪迹,她进王城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原来是去青龙寺里躲了两天。
“你还有个姐姐?她跟你长得很像?”桓济宽问,好像是听说郡主跟一个姓赵的小姐走得很近,他见没见过是没有印象了,反正他那个异母的郡主妹妹最喜众星捧月,身边常围绕着一群莺莺燕燕。
那些姑娘在他眼里全长了一副巴结狗腿的模样。
伊心倒觉得意外了,他难道没打听到自己有个孪生姐姐?或许他对她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探听得清楚?
伊心便简短的答了:“她死了,我没见过她。但所有人都说我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桓济宽看着她,她脸上没有悲伤的情绪。隐约记起来,她的资料里好像是写过,有个孪生姐姐,两人在生母去世后,就被继母使计丢到乡下去自生自灭。分开时不过三岁左右,根本还不到记事的年纪,没有感情,便也就无所谓悲伤了。
空气里突然沉默起来,他又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她,伊心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灼热。她转移话题道:“你先给我说说太妃怎么病的。”
说起这个,桓济宽很自责,是他心血来潮去青龙寺见太妃,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不料只有惊没有喜。
太妃当时正在静坐,院子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就想打开门确认。
谁知太妃起身时太过激动,竟然直接从榻上栽倒下来了,呯的一声响,吓得门外的他与蔡婆子心神俱裂,冲进门就看到太妃倒在地上,正挣扎着要起来。
“祖母身边跟了一个医女,青龙寺里也有大师精通医术,两人当时替祖母看过,都说没有大碍。祖母自己也感觉良好,说佛祖保佑着她。我在青龙寺里陪了她一天,她也确实精神很好,没有半点不适。
谁知三天后的早晨,到了时辰,祖母屋里还没有动静,蔡嬷嬷推门进去,叫了祖母几声都没有回应,手往祖母的鼻间一探,当即人就吓软了——祖母的鼻息微弱,似病重药石无医了一般。别说医女,就连净华大师都束手无策,只能迅速派人送消息回来,并把祖母送回王城。
已经十天了,祖母越来越越严重,醒过来的时间和次数越来越短。伊心,帮帮我,我不能失去祖母。”
这是他病急乱投医了。想着她包袱里的药丸府医们都没几个能认出来,不管她之前说的有多少是真的,她都是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伊心第一次从他放荡不羁的脸上看到一丝惶然和恐惧,原来他也是有在意的人的。
“你放心,如果我能治,我一定不会推辞。”
说话间,马车就停了下来,驭者道:“大将军,到府里了。”
桓济宽脸马上又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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