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心仔细打量着在沉睡中也紧拧着眉头的赵云昕,突然发现一个很大的秘密——赵云昕是双眼皮!
赵厚朴可是单眼皮,谭氏有点内双,赵雅乐、赵雅静也都是单眼皮。
还有她自己,也是双眼皮。如果田珍华是双眼皮的话,她是有可能也是双眼皮的。
关于这一点,她从来没有怀疑。
但就赵厚朴和谭氏的情况而言,赵云昕不可能是双眼皮才对,除非他不是他们的孩子!
而且赵厚朴和谭氏也都没有心疾,赵云昕却有……
伊心想,看来她得好好查一查十五年前,赵云昕出生时的事情了。
赵雅乐在一段朽木上找到一丛白色的像木耳又像蘑菇的东西,味道有些怪异,她不敢吃,却依旧用衣衫兜住,带在身上了。
她循着流水的声音,来到一条溪流边。
用冰冷的溪水抹了一把脸,才发现脸颊上都被划了几道伤痕。原来白嫩的十指被冻得通红,有些肿胀感。
再喝了几口溪水,凉意一直传到骨子里。她坐到一截干燥的木头上,目光呆呆的看着流动的溪水。
头顶上树木高耸入云,遮天蔽日的,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赵雅乐无比的怨恨自己昨天早上出门时,嫌弃吃食不够精美,挑挑拣拣的不肯吃。如果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哪怕再不好吃,她也要狠狠的吃上三大碗。
她望了望稀碎的天空,娘亲,你们什么时候才会找下来?再晚几天,你们找到的可能就真的是我的尸体了。
“嗵!”
溪水里一尾小鱼跃出水面,扬起一道银亮的水花,然后落进水里。
赵雅乐心念一动,她可以抓鱼充饥啊!还有,不是说要设陷阱捕野鸡的吗?她怎么能因为追不上野鸡的速度就心灰意冷,坐在这里自怜自伤?
既然那人都可以在这崖底生存这么久,她难道还做不到吗?
说动就动,赵雅乐从林子里找到一些草籽,用藤蔓编织出一个简易小筐,拔光一片草地,然后把草籽撒下去,支起一个陷阱。
小溪不宽,也不深,溪水清澈见底,只不过她沿着溪流走了一段,仔细观察了好一会,除了刚才出现的那尾小鱼,竟没有再看到一条鱼儿。
她一直走啊走,又走到昨天她上岸的那片浅滩上,男人也在,支起了一根钓竿,老神在在的盯着水面。
直到此时,赵雅乐才从他的脸上发现除了冷漠之外的另一种神情。
她突然想到一个人——桓厚德!
他是桓厚德!尽管他现在的样子跟那天到家里祭拜赵慧心时甲胄加身的威严模样不同,但她可以肯定,他就是桓厚德!
天啦……天啦!她竟然能跟二公子同室相处?这是之前她多么期盼的事情?
赵雅乐兴奋得忘了伤痛,身体都在颤抖。
昨天的祈福仪式结束,镇南王一家出来时,除了郡主之外,没有见到王府的两位公子。
大公子是个恶魔一般的存在,在城里的风评很不好,她没有见过。听说镇南王对这个儿子也很头疼,不是打就是骂的,感情很不好。
大公子每年都是代表镇南王在军营里陪大小将士过新年,基本上要等十五这天才会回城。
二公子偶尔也会出去,但留在城里过新年的时候还是多些。
镇南王最疼的是二公子。
可二公子今年也没有出现。
她还以为二公子同大公子一样,去外面劳军了。
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吗?
传言二公子不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最有善心,看不得人吃苦吗?可这人的性格,哪有半点像君子的?更别提什么善心了,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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