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说了,荷包能够轻易送吗?两情相悦时,姑娘才带着满腔柔情绣一只充满爱意的荷包给心上人。
她不会,而他也不能她的心上人。
“学院你都绣了,给我怎么就不会了?现在时间还多着呢,你端阳那天送给我就行,慢慢绣,不精美也没关系,只要你是绣的,我都喜欢。”
“说了我不会!”
“还有时间,现学也来得及。”
“我没空!”
伊心只觉得今天见鬼了,一个两个突然都脾气大变,就连桓济宽的神情都柔软了不少。
她用力一挣,竟然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了。坐在一旁,只当他是空气。
桓济宽自然是不甘罢休的。
扯过她的一只手,放在腹下的炙热处。
伊心像碰到烙铁般,忙不迭的收手。而他却抓得紧紧的,她的挣扎让他如服了春药一般,浑身舒爽。
握着她的小手正碰到顶端,一个激灵,差点就泄了出来。
伊心不自觉的红了眼眶,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存在?这是大街上、马车里啊!外面有车夫和侍卫,人声嘈杂,他竟然……
桓济宽的恶趣味却得到极大的满足,邪魅道:“我听说你当家后,命管家把骊歌苑里的树木都修剪了一遍?以为这样我就不能摸进你的闺房了?”
他的另一只手摸进了她腿间,伊心僵硬如木偶。
“答应了吗?”他笑吟吟地问。
伊心遍体生寒,她闭着眼睛点头,“答应了。”
桓济宽奖励似地在她唇上亲了一记,“这才乖!早点答应不就好了?非要逼我用强。”
她的滋味太好了,自从上一次亲了后,他一空闲下来就忍不住回味,直把自已逼得邪火直冒,最后没法,出去把所有的亲卫都虐了一遍。
他真想天天这么亲她,压着她,不,她压着他也挺好。可是看到那天她那深受打击的样子,他怕过犹不及,因此才忍了这么久没有去看她!而她也是个狡猾的,竟然躲到刺史府去了,还天天跟诸瑕同床共枕,让他半点空子都钻不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诸瑕拉出去,自已进去替代。
好不容易借太妃的名义把她约了出来,又有桓厚德来捣乱,他一肚子的火正没处发呢,她还敢不顺他的意!
到底是在外面,桓济宽不敢闹得太过,撩拨了她几下,便停下动作,自己运功将一腔翻涌的热血压了回去。
半路上,桓济宽下了马车,伊心才松一口气,盯着自己的左手,纠结半天要不要把这只手砍掉,思前想后还是算了。
她跟一个流氓有什么好计较的?是她倒霉,不敬菩萨,终于现世报了吧?
伊心情绪低落的回了赵家,关了院门,也没有人敢来打听什么。
却说郡主因为牙痛,最近吃什么都不香,睡也睡不好。
都说牙疼不是病,但疼起来要人命。她这病症都持续了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是如何引起的,一开始还好,只是隐隐作痛,请府医们开一副降火的药,煎了吃了就能好上一阵。
但慢慢的这疼痛就越来越剧烈,府医开的药也不怎么管用了,加大剂量的效果也一般般。她又请了彭大夫看诊,也都是一开始有几分效果,她还大赏了彭大夫,以为他真有几分本事。结果都是好景不长,过几天又疼得越来越厉害。
王妃、嬷嬷也搜了不少清热解毒的食物做给她吃,吃得她胃里都泛酸水了,还是没有效果。
这么久以来,她都要被这牙疼给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今天本来是打算去太妃那边借伊心的考试成绩,好好羞辱她一番的,结果一开口就被桓济宽顶了回去。
她心里那个气呀,只觉得牙疼得更加厉害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