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到底心碎没心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看着我的时候，眼底隐藏的杀气似乎更浓了。

    嗯……很好，我成功拉足了仇恨值。

    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很绝望啊……明明我什么都没干啊。狄泽愿意对我好，怪我咯？我没好气地想。

    等出了门，坐上了狄泽的车，我感觉自己快要憋不住心底的话了。

    但是等车开出巷子的时候，我却只憋出来了一句：“……我们去吃油条？”

    “好。”

    我一下子有点恍惚。

    我从狄泽的口中听见过多少个“嗯”，和多少个“好”了。他到底对我有着什么样的情感？我忍不住张了张嘴：“狄总，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吗？还是双重雇佣关系？你在公司雇佣我，抓鬼的时候也雇佣我？”

    如果只是后者的话，那么……我就真的不用对狄泽抱有一点期待和幻想了。

    毕竟就真的如我想的那样，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嘛，当然也不会再有向更深一步发展的可能了！

    那一刻，我的心跳不自觉地快了起来，甚至我感觉到车厢内的空气似乎都不大够用了。

    狄泽并没有立即回应我，他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我都忍不住转头去看他了，我突然听见狄泽说：“都不是。”

    都不是？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等到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那、那是什么？”等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结巴了一下。

    “是，不一样的关系。”狄泽用平静的口吻，说了一句不太平静的话。

    我的心狠狠一跳，然后我不自觉地脱口而出问：“不一样的？是因为你对我的感情不一样吗？”等问完，我的心就不免忐忑了起来。我问得似乎太直接了一点？

    但我没想到，这次狄泽倒是没有迟疑，他几乎是立刻就回答了：“嗯。”低低的一声，几乎让我觉得那是自己听错了。

    我忍不住偏过头去看了他一眼。狄泽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他专注地盯着前方。

    我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思。

    刚才的回答都是认真的？还是在开车的时候，应付地应了一声呢？

    就在我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时候，车突然停住了。

    我往车窗外看去，早餐店就在不远的地方。

    我的手搭上了门。

    然后我突然听见狄泽开口说：“你是不一样的。”

    我的心跳猛地漏掉了一拍，我背对着狄泽，笑声问：“是吗？哪里不一样？”

    “所有都不一样。”狄泽的口吻倒是很认真。

    “那……”我顿了顿，一鼓作气地问了出来：“那你是喜欢我，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好吗？”

    身后一片静寂，狄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不由得转过了身去看他。

    狄泽身上的气息陡然撞进了我的鼻间，我没想到狄泽会和我挨得这样近，在我转过身来刚好就和他面对面贴到了一起。狄泽单手摁在了车窗上，几乎将我圈在了他的怀中，他紧紧地盯住我的眼眸：“……是。”

    我姿势别扭地背靠着车门，鼻间充斥着的全都是狄泽身上的气息，我紧张地蜷了蜷手指，突然间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几乎说不出话来。

    狄泽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脸庞，他大约是注意到了我涨红的脸，于是他突然伸出手抚了抚我的唇：“怎么突然间忘记呼吸了？”

    我有些尴尬。

    还不是因为那瞬间受到的冲击太大。

    “你喜欢我？”我忍不住又反问了一次。

    狄泽淡淡地道：“我想是有的。”

    我掩不住嘴角弯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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