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他的小匕首。
“那这是什么?我们都知道这匕首是你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卿玉山看着羽凤天成,厉声质问道。
“我真的不是我杀的。你们要相信我!师父视我为己出。我怎么可能?!”羽凤天成因为悲伤,整个人都迟钝了许多,连舌头也像是打了个结,无法为自己申辩。
“就是因为师父视你为己出,才觉得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更加可恨!”卿玉山朝着羽凤天成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其他每个剑道门的弟子也都朝着羽凤天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七师弟,把这狗东西,关进青涎冰池,柴房里有一根这么粗的铁锁链,先把他锁在那冷池子里,等候发落。”卿玉山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做了掌门代理,他用手比了一比,铁锁链大概有黄瓜那么粗。
“不过,我们可以进门派禁地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现在是非常时期,师父已经去世了。我说可以就可以。”
“是,大师兄。”
“师父师父师父你别走让我陪着他”羽凤天成就这样被连拖带拉地送进了青涎冰池里。
冰池里的水虽然冷,羽凤天成却丝毫不觉得,他脑子里只剩下师父躺在那里的样子,他的五官都变得麻木不仁了,听不见外面的声音,看不见周围的景色,闻不见附近何气味,触不到四周的东西,也尝不出任何味道来。
羽凤天成只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青涎冰池里,刺骨的冰水还不如胸口沉积的悲伤那么寒冷。两只呆滞无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青涎冰池上面的洞顶看,好像想要把那洞顶看穿似的。羽凤天成很疲倦,但他不敢闭眼睛,一闭眼睛就好像看到师父像平日里一样坐在他身边,两个情同父子的人坐在这冰冷的池水之中探讨武功要诀,探讨人生,闲聊或是开些无光紧要的玩笑。这个地方充满了他和师父之间的回忆,不止这里,还有这整个铸剑山国里都充满了他与木须流之间的回忆。
羽凤天成忽然想起了,刚才没有在师父的房间里看到他的玄铁佩剑。杀死师父的人一定是为了抢走剑魂才那么做的花雨柔!她怎么可能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师父怎么可能爱上那样没心没肺的女子呢?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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