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的婳儿,不由露出溺爱的浅笑,睡梦中的婳儿,曼妙的身姿一览无余,斜斜靠在青石上,一头乌黑如云铺散。如蝴蝶微憩的睫毛,海棠般的朱唇,再看那微微凌乱的绫罗下,是明珠都无法比拟的熠熠生辉的肌肤。
渐渐沉醉在婳儿的迷醉中无法自拔,苍哪里还顾得上去回答皇甫青坤的问题。
突然,噬魔闪身来到苍跟前,沉声道:“快走!我察觉到几道极其强大的气息!”
见到噬魔有了离去的架势,皇甫青坤大袖一会,卷起婳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原地。苍急吼吼赶出几步,欲要追去。被噬魔忙拦了下来,喝道:“婳儿没有危险!先别管他们了!若你再不走,那几人来了,便是我本体在此也难讨优势!”
苍听罢,大惊失色,浑身颤抖几下,也随着噬魔匆忙隐去身形,寻了个方向离去。
却说皇甫青坤带着婳儿来到界外,正遇见立着几人。不由定神望去,却都是熟识之人。
两名俊秀青年正是牧霖阳与子鹿,另有一人生的挺拔威武,鹰钩鼻,薄薄的嘴唇,眼神中常带锐利。却是与人心里略微不适。
皇甫青坤见几人发现自己,也只得略微收拾一番,来到几人身前。
牧霖阳先于拱手道:“皇甫兄,经年不见,倒是越来意气风发了!”
子鹿撇了撇嘴,酸溜溜的说:“人家都是做父亲的人呢!与我们这般浪荡公子哪里还能相交呢?哎…听说被青莲管的服服帖帖的!”
皇甫青坤刚想拱手与之还礼,听到此话,气得七窍生烟,怒喝道:“子鹿小子!你若再这般狗嘴不吐象牙!待霖阳都子孙满堂了,你也依旧这般孑立!”
“哼…我宁可独身一人,也不要受女子压迫!丢人!”子鹿扭过头,眼眸中却是有些莫名意味。
牧霖阳瞧见,摇头叹息,忙上前劝解道:“皇甫兄,子鹿的性格你我都了解,不要与他这般计较了!来….我替你引荐一人!”
说罢,拉着皇甫青坤来到陌生青年身前,虚指说道:“不日你们也就是欢喜亲家了!由我来引荐却是越位了!呵呵….”
皇甫青坤听罢,眸中闪动精光,拱手道:“哦….想必,这位应该是哈努烈的哥哥吧?不知….兄台是排行第几?”
青年撇过皇甫青坤一眼,淡淡的说:“我是哈努烈的四哥!我叫达塔!”
皇甫青坤心头微惊,暗道:“第四子竟都是这般实力,果真冰凤一族底蕴深厚啊!”
刚要奉承几句,却听达塔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听说我弟弟的未婚妻差些跟人跑了!这般女子,若不是哈努烈那混小子死缠烂打,父亲绝对不会让她进门的!哼….如今在此遇到也好!便交于我吧!七日后也便是成婚大典了,莫要再出了什么差池!伤了我冰凤族的名声!”
皇甫青坤堆满笑容的脸凝固了,伴随着嘴角的抽搐,一肚子的话哽咽的喉咙里,堵得险些背过气去。
脸色顿时化作猪肝色,藏在衣袖中的手拼命握成拳,发白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身为道人,已经是这天地中顶尖强者,哪里有人会对他们这般说话。
子鹿听罢,也是火冒三丈,咬着银牙便要欺身理论。牧霖阳重重咳了几下,沉声道:“达塔,这话就有些过于严重了!再怎么说婳儿你也见过,的确是名难得的女子!你听到的也只是谣传!莫要乱说,不仅辱了人家名声,也不利于冰凤一族的团结!”
达塔斜了牧霖阳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大手,冲着皇甫青坤冷冷道:“你放心,既然父亲同意这门亲事!婳儿交予我定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牧霖阳一只手压着皇甫青坤的肩膀,故作轻松道:“皇甫兄,哈努烈与婳儿是青梅竹马!两人十分熟络,婳儿对冰凤族也不算陌生!放心吧,待几日婳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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