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破坏。
达塔蓦然回身,拳锋上竟戴起一对冰凌拳套,布满锋利尖刺。而皇甫青坤见状,也是冷哼一声,拳头上银丝跳动,渐渐也勾勒出一对银甲拳套,似火焰般冉冉跳动。
一旁,盛莲已经与四名青甲护卫战在一处,预真虽然实力不济,却将时空之术使得出神入化,手握一柄短刃,化作神出鬼没的刺客,惹得四名护卫不多时便挂了彩。
达塔右脚踏着虚空,提拳在胸前,拳锋上飘起了丝丝白雾。森然的看着皇甫青坤,神兽嗜血的冲动渐渐红了双眸。
“喝”
两人同时跨出五步,均未使用任何修为。两拳在半空相交。
“铛…”
寒冰拳套碎成粉末,达塔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而皇甫青坤却被震退了十几步。雄浑的劲气根本收敛不住,将还在激战的四名青甲护卫掀飞出去,直接砸进了山壁中。好在预真见势不妙,早早逃到了山下。对于盛莲来说,这股劲气却是来的极为适当,在虚空踏出几朵莲花,便是借着这股劲气飞入了青石门中。
达塔见状,怒气冲云霄,背后瞬间张开一对晶莹冰翼。虚指向皇甫青坤,喝道道:“无耻之辈!今日你们夫妻二人休想活着离开!”
“来人!通知凤鸣君!包围此地!”
皇甫青坤神色肃然,悄然积聚力量,他虽不惧达塔,但毕竟是在对方族地,达塔若不是赢科王的四子,凭他的实力也不会有今日地位。
“四哥…歇了吧!不要闹得太僵了!毕竟他们也是弟弟我的岳父岳母!要真有什么事,你将来也不好面对婳儿不是嘛…”
哈努烈突然从青石门中走出,闪身来到皇甫青坤与达塔中间,躬身行礼。
达塔瞥了哈努烈一眼,道:“你让她进去了?”
哈努烈点点头,说:“这几日,婳儿心绪一直不高,将自己关在屋里闭门不出!也不吃饭,也不梳洗!我怕真的憋出什么病来!让伯母去劝劝也好!”
达塔收起了攻势,冷哼道:“你自己去跟父亲解释!”
哈努烈躬身施礼道:“这几日有劳四哥了!弟弟给你们添麻烦了!”
达塔最终还是轻叹着摇头,说:“哎….真拿你没有办法!你自己愿意就好了!”
再说盛莲通过哈努烈的指引,来到一处两层阁楼前,盛莲匆匆绕过回廊,来到了屋门前,只是抬起的手却又停在了半空。刚刚激起的勇气一瞬间散了。
不得已,盛莲偷偷附在门边,细细听着屋内的动静,几次想要敲门的手,生生止在距木门不过三寸之处。这三寸,仿佛天地相隔,汪洋阻拦,无法逾越。
“母…母亲…”
屋内突然传来一声娇弱的女声,带着难以掩饰的欣喜与惊慌。
盛莲听得出,婳儿嗓子已经哭哑了,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推门而入。四下打量几番,瞧见婳儿卧在床榻之上,闪身扑了上去,一把将婳儿揽在怀里。
“婳儿…婳儿!母亲来了!你受苦了!我的好孩子…”
盛莲语无论次,只是紧紧揽着婳儿,生怕她再消失了一般。嗅着这既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味道,婳儿高悬的心终于勉强落下。像小时候一般,钻进了盛莲怀里,不多时,婳儿便沉沉睡去。竟微微打起了鼻鼾。
盛莲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滴落,又不敢发出动静,只得捂住口鼻,努力压制着抽泣。
天边稀稀落落的云雾,拂过夕阳,被映的嫣红。渐渐沉入了山间,凤銮阁与外界一般,陷入了黑夜。而婳儿依旧在昏昏欲睡。
盛莲玉手轻抚着婳儿的脑袋,双眼眯起一轮弯月。喃喃道:“婳儿,若你真的不想嫁哈努烈,母亲便是拼了命,也要将你带出去!”
婳儿轻轻抽动几下,徐徐睁开了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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