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王爷现在好像又去地牢了,方才瑶王妃来见他好像是要给地牢里的里头的那位求情。”
宋公公替他斟了一杯茶:
“皇上需要奴才给瑶王爷叫回来吗?”
信纸上面的内容,字字斟酌慎重,是薄允狐推敲了许久给他写的。
那上面所写的东西,写得也是楚辞。
其上面些:“臣弟经过许久所想,觉得七弟跟从前不一样,似乎不是因为他改邪归正,而是因为他好像是从内里面,就换了一个人一般。”
“皇上可曾记得我们曾经怀疑七弟被人掉包的事情,你与我定然都曾想过到一起去,但是因为事情诸多,加上其皇帝与我们朝夕相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所以也没有多想。”
“知道今日,七弟来见臣弟的时候,与臣弟说起了家常,说了一句奇怪的话。”
“她说,我们从小就玩在一起,若是风寒互相传染也不足为奇。”
“我们兄弟三人,自小虽然在一起时间比较多,但是却不是那般要好,基本上见面说说话,或者都是彼此缄默不言,何时有过关系很好,玩在一起得时候,就连孩童时期都没有。”
“之前我们的疑惑,如今是不是应该好好的试探试探了?”
信到此为止。
薄无埃一手拂过唇,另一只手捻着佛珠,目光只望向一处,甚是深沉。
“钟灵。”他唤来了人:“朕有事情要问瑶王爷,你去让三王爷跟十王爷都一同过来,但是,不要跟瑶王爷说,只是跟他说是一些寻常的,朕要谢谢她。”.
从地牢里出来,楚辞心情很好。!%^*
她手里捏着与苏故的契约,想想方才那个男人吃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其实当初她也是留了一个心眼,如果苏故是真心给她,那她自然是愿意澄清这封和离书的真实性。
但是如果苏故是耍她,那他的目的也别想达成。
如今收获了一个看起来不是那么忠诚的手下,她心里倒也还算是颇为自豪。
毕竟江寻与思思的旧主的奴仆,而苏故却是她第一个收获的下人。(!&^
倒也有趣。
喜滋滋的将契约揣在口袋里,楚辞蹦蹦跳跳的准备回家。
然而没走几步,钟灵就迎上来:
“瑶王爷,皇上现在的精神好多了,让三王爷跟十王爷两个人跟您一同说说话,好表达一下谢意,不知道您可有时间赏脸?”
“他们才刚好,还没痊愈呢,就要谢我?”楚辞把契约在心口按得平整:
“那是不是也太着急了?”
“不着急。”钟灵引路:“皇上龙心大悦,就等着您过去呢,您要是服了皇上的面子奴才只怕是不好交代。”
觉得有些奇怪,这薄无埃刚好,就让他们三个人聚集到一块,也不怕交叉感染。
而且这么兴师动众的,就是为了谢谢她?
揣着一肚子的疑惑,楚辞到了薄无埃的宫内。
宫中燃了重重的参续草,一进屋一股子呛人的药味,她掩唇咳嗽两声,有人道:
“咱们送走挚爱,愿意给自己戴绿帽子的瑶王爷来了。”
楚辞抬眼看过去,正见薄诺久端然坐在或看火炕上,带着恶劣的笑容朝她望来。
她扯了扯嘴角:
“你不说话没有人拿你当哑巴。”
薄允狐半靠在软榻上,闻言轻声笑了笑,他的精神也要好很多,这种病似乎是来势汹汹却去得也快:
“老七坐下吧,老十说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难听了,坐下来吧,我们一起说说话。”
楚辞点点头,看了眼上位。
薄无埃安静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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