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试一下，泠灵柒眼珠一转盯着方知墨的眼睛。

    试一下……也不会有什么损失，而且不这样的话，这牛皮糖怎么甩啊。

    到时候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刁蛮女友。

    泠灵柒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虽然心底终究还残留冰冷和别扭，但都被泠灵柒有意地忽略了。

    “那好吧，我同意你做我的男朋友。”

    泠灵柒点点头，用力抓紧了方知墨没有温度手。

    她心想，这人是和艾利斯特同族的吗？手凉得仿佛没有温度了一样。

    泠灵柒把脸靠近方知墨的脸庞。

    他的脸上近看好像也没有绒毛和毛孔，甚至没有胡茬，光洁白皙，干净得让身为女人的她都有点嫉妒。

    两张迥然而又给人以莫名相似的脸庞就这么凑在一起，其间只隔了三四厘米。

    彼方呼出的被己方吸入，己方呼出的被彼方吸入。

    亲密无间。

    泠灵柒脸颊微热，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我跟你讲，你跟了我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是我的。你不许和其他任何男人女人亲密，不然……不然我就剥了你的皮，把你做成人皮沙发，陪我一辈子。”泠灵柒随口拽了一篇小说里病娇女主的一句话凑数。

    方知墨眨了眨眼，密长的睫毛盖住眼里柔和，他笑得温温柔柔：“不会的，永远不会那样……”

    他心想，怎么可能呢？她是他心中最独一无二的。

    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那样的事怎么可能发生第二次。

    她曾陪着他，从小到大，天荒地老。

    而且……

    方知墨发出一声轻笑，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叠符纸夹在之间。

    浅黄色的符纸上用不知名的红色墨水画着蕴含某种规律的图案，衬得男人的食指愈发莹白。

    符纸上忽地燃起了白色的火苗，静静跳动着，无端地就觉得艳丽鲜艳。

    符纸随着白色火焰燃烧后并没有化成灰烬，而是变成了星星点点的光芒，紫的、蓝的、白的，绚烂至极。

    星点一点一点蓄积越来越来亮，四周的环境在对比下似乎越来越暗，不，就是越来越暗。

    泠灵柒抬头看了周围，真的暗了下来，连天空都仿佛被一张帷幕罩下，像是一瞬间就到了晚上。

    但和正真的夜晚又不一样。

    平时城市的夜空最多点缀着几颗星星，而这一个“晚上”则是满天繁星。

    旁边的几对情侣接连发出惊呼，甚至掏出了手机对着方知墨拍。

    方知墨手里的几团光芒微微颤动着，之后倏地冲向深蓝的天幕，爆发开璀璨的花朵来来。

    一束接一束，每一束的花样都不同。

    仿若无尽的一般。

    泠灵柒看着烟火，不自觉地靠在方知墨的肩膀上。

    方知墨眼里仿佛倒映进了那些烟火，星星闪烁，他没有伸出手揽住泠灵柒的腰，任由着泠灵柒靠着。

    他侧着头抵在泠灵柒发旋上，和泠灵柒一起看起烟火。

    旁边几对情侣的惊呼声渐渐低了。

    或者说眼前这幅美好让他们也不舍得打搅。

    漫步星辰的夜空之下，男人飘然若仙，仿佛仙人也沾染上了烟火的气息，而女人可爱灵动，似乎是仙人座前陪伴了千年的小仙女，静雅娴然。

    他们屏住呼吸，静静欣赏着。

    泠灵柒靠着方知墨温热的胸膛，伸出手指着盛开的烟火问：“这是什么？”

    方知墨翘着嘴角，少见的心情不错：“符箓。”

    泠灵柒：“……符箓可以放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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