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要开始攻城了吗?”
门外列满了无数的将士,段奕身穿甲胄,端立军前,静待花无殇、乔以沫等归来。可等了半响,却没有等来半个人影,因此他只能带着大军,暴晒在太阳底下。最终见将士们被太阳晒得受不了了,于是干脆道:“我们在不远处的树林里搭建帐篷,汲水止渴吧!”
一句话迎来了全营的欢呼,大家伙赶紧去旁边的小树林里搭建营地,也拿着军营里的饮水工具去找水解渴去了。
完全不知道,与此同时花无疆一伙人在追逐花无殇等人未果之后,乍得听到段奕带着大军兵临城下,遂火急火急的赶了过去。等赶来了才发现,段奕带着兵躲进小树林里去了。
“他们带回来几万兵马?花无殇是否跟他们一处?”
来了之后,花无疆事无巨细的问了许多有关这支军队的状况。结果自然是,当初花无殇他们带出去三十万,此时此刻带回来便有三十万。本来花无疆还准备,趁着花无殇他们没发现,便打算采用手下谋士的主意,用君上的旨意假意将他们单独召回来,从而来个瓮中捉鳖。
可现在,以前的计划全都打乱了,该当如何呢?
对一个刚回到皇室不到一年的皇子来说,虽然玩阴谋是天生的,可毕竟前半生教育便不到位,哪里会有更出色的政治细胞和军事眼光?
撇开花无疆和段奕两方的战场对弈暂且不提,花无殇等人正躲在离太子府不远处的一座二进院子的地窖里面。地窖里乌黑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头顶还有一点光亮,别啥也看不见。好在里面的米面粮什么的倒还算齐全,甚至锅碗瓢盆都有。因此,这一天一伙人便勉强在地窖里过活,也成功躲避了花无疆他们在京城里的地毯式搜索。
“蝶澈,来,粥熬好了,先喝完粥!”
半夏和紫容帮大家做好了一锅粥,花无殇舀好一碗先给此刻神情恍惚的乔蝶澈端过来。
谁知乔蝶澈看都没看便推了一把花无殇:“为什么不把精绝姐姐也带上?”就这样,一碗粥便掉在地上,粥和碎片便砸了个稀巴烂。
站在旁边抱着胸的乔以沫看不过眼,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你搞什么鬼?都什么时候了还耍你大小姐脾气?我们这一群人逃跑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有精力带上一个死人?你那么能耐你怎么不带上,还怨到姐夫身上?”
乔蝶澈愣愣的看着掉在地上的一摊粥和碎片,小脸一瞬间闪过懊悔与愧疚。她只是气急了,一时间没看清原来原来无殇是给她端过来一碗粥?
“对不起、我没看清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对面怔怔站着的花无殇,乔蝶澈忽然惭愧极了。他貌似将自己救出来,她有什么资格怪他?是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全都怪无殇身上?要不是她体力不好跑不快,无殇只能抱着自己走,或许还能连带带上精绝姐姐的尸体。
看着乔蝶澈泪眼婆娑,花无殇过去一忙忙帮她擦了把眼泪,安慰道:“没事,我重新盛一碗就是了!”
乔蝶澈投进花无殇的怀抱,忍不住再度啜泣起来——她自跑进地窖安全了之后,便一个人闷闷不乐的,沉浸在悲伤情绪里什么话也不说。此刻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哭起来,她真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死如灯灭,竟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实。
花无殇误以为她还是觉得是自己害死了精绝娘子,因为愧疚的哭泣。所以安慰道:“别难过了,精绝娘子的死不是你的错”
“不!无殇,我不是在愧疚,我只是为人心的冷漠与凉薄而寒心,更为精绝姐姐不值!”乔蝶澈哭着说道:“刚开始我也觉得是我得罪了星决这才引起的后续事件,可仔细想想精绝姐姐落得如此下场,哪里是一件事便能偶然引起的?分明是偶然中透着必然,即便是星决回报过她哪怕一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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