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反应过来,然后才骑着马小跑过来跟骡车并驾齐驱,“你说后面那个人是不是跟着我们?”
往后看了看,那个刺客信条骑在马上,不紧不慢地跟在车队后面。
“可能只是顺路”,马库斯摸摸下巴,“你应该是想多了。”
“嘿,从旅馆出发后他就一直不紧不慢跟在我们骡车后面好吗,他明明可以更快。”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那你能怎么样?”马库斯耸耸肩,“跑过去问,‘嘿,你小子别在跟着我们’?毕竟这帝国大道又不是我们家修的。”
好吧,这里毕竟不是诺森佛利亚,那边不少路倒确实是我们家修的。
又到了傍晚,天色渐暗,路上车队出了些小事故,耽搁会些,这让我们不能及时赶到下一个宿点。
突然我心头一动,恍惚间好像念了个什么,这种感觉一纵即逝,我连个尾巴都没抓住,“白炽灯”果然又亮了。这很突然。
现在所有人都盯着我看,简直就像舞台上被聚光灯照射着,无处遁形。这种突然被无数双眼睛聚焦的感觉让我不知所措,一时半会我竟然愣愣地说不出话。
“啊哈哈哈,我妹妹她跟个安托利亚的魔术师学过个戏法。”倒是马库斯试图给我解围。
不过学者们依旧很有兴趣的样子,他们围了过来。
“这是什么戏法?很有趣的样子。”
“这个亮度晚上用来看书就不用担心了。”
“这个是什么原理发光的?看着不像火焰?”
“如果这真是小戏法的话,它应该有更广大的应用前景”
“”
这些学者旺盛的求知欲让他们围着我的骡车不停地发表看法,我继续无所适从。
“嘿,老先生们,我们能先继续赶路吗?”马库斯再一次试图给我解围,“我们先赶到村镇再做研究?”
我们是继续赶路了,但我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现在整个骡车都成了个强大的光源体,在夜幕中如此夺目,时不时有人看过来。
后面那个家伙果然是有问题,由于白炽灯的光,我甚至能看见他两眼反射着光芒,看看‘白炽灯’,又看看我。
快到预期的村镇时,我不想自己像猴子一样被人继续围观,虽说没听说这个世界有烧女巫的愚昧活动,但我不想测试下底线。赶紧让护卫拿着一个小木桶,就这样举着勉强罩住了光源。好吧,一个小女孩身后,一个护卫亦步亦趋地举着个小木桶跟着,这画风也挺扎眼的。
下车后我走得很慢,生怕身边护卫跟不牢,会不小心没把光遮严实晃出来。幸好天黑后外面人不是很多,我这样奇异的画风倒没引多少人注意。直到进了马库斯订好的房间我才松了一口气。
学者们热情不减,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欸,竟然涌进了一大帮糙老头,他们目光灼灼地观察着漂浮在我上方的奇怪的’火球‘,谁也没法下一个确定的结论。
“那么,格尼娅,这个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变戏法变出来的?”我最熟的那位老人问我,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了老人的那种沉稳。
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急于甩锅,或许让他们调查一下也好,于是我很干脆地把那张作废的卷轴拿了出来,上面本该时不时映射出流光的纹样早已暗淡无光。
我把自己推个一干二净,只说无意间从个安托利亚商人那里得到这么张神秘的卷轴,没想到按照他说的法子做,竟然真的”变出戏法“来了,真是好一个懵懂无知的单纯女孩啊。
学者们被转移了注意方向,一群老人围着卷轴又是一通研究。
我一看他们这劲头,只怕晚上甚至可能会在我这里通宵,连忙装大度地表示,这卷轴就送给他们研究了,只是希望能被告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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