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声响和漫天的尘埃让双方惊疑不定,他们全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一时间,很多人干脆相互拉开距离,停下缠斗去了解情况。
“祭司呢?”拜蛇教徒们才发现两名祭司已经生死未知,饶是他们悍不畏死,但失去了指挥,此刻也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此消彼长,而我方看清楚局势大好,顿时气势如虹。
“就是现在!”奥库维安喊道,说话的空档还用他的魔法阵干倒一个呆愣中的拜蛇教徒,那个倒霉蛋的护甲显然没那么好。
事情到了这一步,胜负已然没有悬念,剩下的敌人就算再狂热,也知道继续对抗下去没有意义,他们开始撤退了。
看来这些人没我想象中的那样一根筋。
敌人留下几人试图拖延时间,另一些的则已往他们的原路退去,有两个还不忘把被‘垃圾’砸翻的祭司也扛起来跑路。
与此同时,那边尘埃落定,却见那个大个子又坐了起来。
该死的,不会是长距离的翻滚卸了太多的力道,实际上受到的伤害有限
没等我感叹完,大家伙晕乎乎地又摔了过去。
好吧,至少他是晕了。
不过这次狂徒边上那个祭司站了起来,可能因为有个人肉软垫和魔铠的关系,他承担的伤害同样不高。
也或许这位暴躁大叔的前庭平衡系统比一边的笨家伙发达多了,尽管摇摇晃晃,但依旧没有再摔过去。
“愚蠢!”这个祭司身上的魔铠消散了,他愤怒地叫喊起来,随后又摸出一件东西,看起来像是某种宗教仪式用的法器。
这是什么尽管还处在超载施法后身子被掏空的晕眩感之中,我依旧被吓了一跳。
不知从哪来的一把匕首了飞了过去,但没有命中,祭司熟视无睹地开始操控手中的法器。
糟透了,还在跟晕眩作斗争的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完成他的动作。
又一堆碎片组成的‘垃圾’飞了过去,由于距离有些远,准头并不怎么样,但胜在量多,这劈头盖脸地几乎避无可避。
祭司以不相称的灵巧身手滚翻在地,躲到身边的‘肉山’后才堪堪避过这波攻击。
“愚蠢的亵渎者们!”他徒劳地怒骂道:“你们必将为今日所做之事而后悔!”
这些人爱记仇的毛病我是见识过的,所以把这事扼杀在摇篮里才是正确操作。乘着他的仪式被中断,我注意到夏库拉加速跑了过去。
殿后的两个拜蛇教徒激发了难以名状的狂热,不要命缠住了试图追击的佣兵,但此刻他们再也无力腾出手去阻挡宛如猴子般灵巧的夏库拉。
当躲在昏迷狂徒身后的祭司再次拿着法器站起来的时候,先是被一个小陶罐砸在肩上,晃了几下,随后假小子已经到了,结实的一拳狠狠砸在了他的肾部。
哦,一定很疼。我看着那个人蜷缩成虾米一样在地上抽搐起来。
“呃呃呃呃……”四处的哀嚎呻吟声中,某个含糊的声音颇引人注意,那是最先被我网住的狂徒,他依旧还在挣扎。
这次遭遇战的过程时间其实很短。
我们清点战果,已方佣兵几乎全都带伤,由于装备还算齐全,致命伤的几乎没有,只有一人伤势较重,所幸最终我方控制了战场,他及时得到了急救处理。
另外索迪斯的胳膊上有条可怕的大口子,尽管已经收到包扎,但我很担心会出现感染。
夏库拉也有点轻伤,但都很轻微,她显然有避免要害被攻击到的技巧。
而拜蛇教那边,则被我们抓获了四人,包括一个祭司和两个狂徒,其他的人看起来已经没多少挽救价值了,尤其是被瓦坎砍掉的那个,即将死于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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