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走,他就快步上去然后扶了云屏而行。
将她的斗蓬拉起,细心地用帽子摭着风雨。
刻意没有走那么快,差了人去叫傅润芝。
她走到我面前来的时候,也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了,闪躲的眸子看不透,猜不着。
挤出些笑意问我:“有什么事?”
“向少北的事。”我开门见山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傅润芝你这样有意思么?”
她淡淡地看着一处,也不说话。
指尖儿泛白,我也冷淡地说:“云屏是皇上亲指婚的,如果她有什么事,你等着让你们傅家的人,都为你陪葬。”
她笑笑:“我傅家没有什么人了。”
“你听也罢,不听也罢,总之就说到这点上,我不想告诉皇上,你要装什么,你最好就装得像一点,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祈求云屏不要有什么事,若不然我都会尽算在你的头上。”
她眼里嘲讽四溢:“这便是我傅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好妹妹。”
“傅家人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儿看,你害我这么多,我也不想跟你算,就当是还了傅家养我的那此过去。”我再也不会相信你,我再也不会让你骗了。
我最恨别人拿孩子来说事,要人家小产什么的。
小产过的人,知道小产是怎么的一种痛。
傅润芝淡淡地说:“倒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了,而今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教训本妃。”
“你要是不服,你动我一根指头试试看。”就是啊,傅润芝怎么会一直是软弱而任人欺负的。
“不就仗着个皇上吗?可是你现在,又会得到什么,今日他宠你时,你是宝,他日他腻你时,你是草。”
“无妨,好地一直有人,只是一根草。”
没意思,这样说话又能怎么样呢?丢下一句话带着宫女就往承乾宫里去,这般明着跟她说,她想必不敢那般大胆吧。
想着眨眼间就是新年了,也勤快了一些,催促着人将承乾宫里里里外外都清扫得干净,新年新气象嘛。
让人糊上更喜庆的红灯笼,等着年三十那天才换上。
李栖墨开始忙了起来,不过也不是很忙,无非是寻着名医,等开春暖和一点再为我治眼睛的事。
晚上槿色扶我去沐浴,忽然跟我说:“小姐,君如玉忽然送信来,让我今晚到玉和园里去。”
“今天晚上?”我诧异地问。
“是的,小姐。”她轻声地答我。
于是我就在想,君如玉是不是还不知道我已经清楚槿色的事了,我现在毕竟还是如此的相信槿色。
槿色轻声地说:“小姐,槿色打算去,槿色想知道她想做些什么?”
一定不是好事,可是这样一去?会怎么样呢?君如玉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小姐,别担心槿色,槿色懂得保护自已,因为槿色还要照顾好皇子,还要侍候着小姐。”
“可是。”我又叹气,却是什么也说不出。
“槿色一定要告诉小姐的,槿色以生命起誓,再也不会欺骗,伤害小姐,一定要保护好,小姐上一次差点抓到了君如玉,想必她是想什么妖蛾子了,知道好防备一些,也好过什么也不知。”
“槿色,那小心一些,要是你迟些不回来,我就让人去找你。”
“小姐,别,相信槿色会保护好自已,要是有人去,反而会打草惊蛇。”
“好。”我应允了下来。
洗过之后她扶我回去,给擦干净头发才下去。
李栖墨回来,狠狠地亲我一下:“洗得香香的,等朕么?”
“墨。”我靠在他的怀里。
慵懒得像是大猫一样,不想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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