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揣测下去。
她是那么的天真,还以为她是偷出去玩了,一边抱怨为什么不带上她,一边投诉她是如何如何的辛苦,第天都要写字,要背诗句,还要学这个那个,无非是想让她赞赏。
“宛宛好乖哦。”如她所愿,她赞出口。
宛宛咯咯地笑着,一张脸有些红:“姐姐也好漂亮啊。”
捏捏她的脸颊笑着说:“宛宛,那有这样回敬的,肚子饿了没有,来擦擦手,吃饭了。”
满桌的好菜,可是只有她和宛宛二人,皇上一回宫,便和皇后商议事去了,是啊,回宫了,就要习惯要孤独了,幸好,她并不是很依赖的人,夹了宛宛爱吃的肉给她,小小年纪的她,竟然也回夹了素菜给她朝她眨眨眼:“姐姐,父皇不在,我们就可以吃自已喜欢吃的了。”
“呵,你这小东西,可不能偏食,你就不怕长不高啊,或者是长成圆水桶。”契丹人打骨子里就喜欢肉食,她筷子停顿了下来,当时没有问耶律烈,他哥哥的血脉是男还是女,还有,和月色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她觉得他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只要她一生气,他就不敢造次。
“在想什么?”熟悉的声音传来,落座在她的身边。
“父皇。”宛宛欢快地叫着。
他倾下身,啧啧有声地亲吻宛宛的脸:“朕的公主,几天没见又长大了。”
“呵呵,父皇,宛宛不要啦,好痒。”她闪躲着:“姐姐,父皇的胡子好扎人啊。”
他是那么爱宛宛,如果发现了什么?还会这样吗?父女间的天伦之乐,他的骄傲和霸气,会允许他这样吗?或者以他偏执的性格,他将会是多大的震怒,他会杀了宛宛吗?一惊神,筷子几乎滑了下来,定定神看看,依然还是宛宛咯呼的笑声和求饶声。
“好了,不要玩了,皇上,吃饭吧,你也累了一天了。”她亲手夹了不少菜给他,他才停下,朝她一笑。
“呜,姐姐,父皇的胡子扎人。”宛宛当面就告状。
她轻笑:“那不是胡子,是新长出来没有刮掉的,所以就会扎,父皇是特意留起来扎宛宛的。”
“朕可不是你的父皇。”他拉过她娇嫩的手,轻轻扎着她,点点的刺痛让她想缩回来。凝视着她,他一笑放下她的手说:“不喜欢,呆会让人弄个干净,看来晚儿还是喜欢朕玉面迎风多一点。”
她卟的一声忍不住笑出来:“皇上,没有人用玉面迎风来形容自已的。”虽然她比较喜欢光滑无暇的他,气息是那般的尊贵,让她瞻仰地抬起头,这一个天之骄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偏就爱上了自已。
他顿了顿说:“朕也快到三十了,胡子迟早是要蓄起来的。”她迟早得习惯,就像人会改变一样,谁也无法和天争什么?说万岁,他也活不到百岁。
晚歌颦起眉:“皇上快三十了?”天啊,不该叫出声的,会引起他的不悦。
果然他淡扫她一眼说:“你是朕的昭仪,连朕多大也不知道,朕告诉你,朕今年足二十八,离三十是不远之事。”他的事,她果然都没有放在心上,她想得更多的是四弟吧,在湖水边,那迎风嬉笑的二人,笑得那么甜,那么自然,像天生一对地刺痛了他的眼,扎上他的心。
晚歌低下头,眼睛偷偷看一眼说:“皇上,二十八足足比臣妾大了十二岁,皇上一点也不老,男人是三十而立,有魅力的男人,四十还是一枝花,成熟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才二十八,吓她一跳,看他那么老成,那么霸气,还以为他三十多了。
“晚儿,你的见解总是有不同之处,出人意料之中,朕真是好奇是什么想的书卷,什么样的学识才能造就这般的你。”他好奇地看着晚歌,想要把她看透一样。
“皇上,不要研究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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