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啊,要皇后恨死她吗?
“你不喜欢吗?朕觉得凤适合于你。”他别有深意地说着。
“天。”她哀叫一声,这样叫能打醒他的念头:“你宠我,疼我,晚儿知道,皇上再提个名可好。”
“那你说,你爱朕吗?”他贪婪地问。
“爱。”答得太快,连二人都在叹息。
忍住心中的痛,宁愿她矛盾地说不知道啊。他轻声说:“好,你不喜欢,就改吧!叫藏爱宫,朕要把你藏起来。”
这里是皇宫,是一个看似平静暗藏凶险的皇宫,唉,长长的叹息,是后宫中谁的声音,夜半中,多少人落泪,倚笼到天明,她能得皇上的眷爱多久呢?时间如流水匆匆一去不回头,弹笑间是十年,二十年的过去,一辈子就在这里吗?楚观云眼中的野心也让她不安,她但愿,从来没有穿越过,如此的心累。
第二天,一早她就去向皇后娘娘请安。
正好,在路上瞧见神色不安的安雪儿,一瞧见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稻草一般,楚楚可怜地看着:“向姐姐,是不是去凤鸾宫请安。”
她一笑,牵住她的手:“是啊,时间是有点晚了,不过迟到好过于不到。”皇上没让人叫醒她,睡过头的下场就是迟到,与其慌张而去,不如静下心来面对。
安雪儿舒了一口气:“太好了,皇后娘娘宣人来召见我,我心里害怕,让秋月去通传姐姐一声,秋月说姐姐并不在听雪宫。”在这里等候已久,看到她有她在,就放心了。
“别怕,一起去吧!不用紧张,身正不怕影子歪,虽然有些时候,我们会知道,依然会有影子,心里坦坦荡荡,何必怕呢?”就如皇上陷害她一样,又谁会相信她。
“雪儿胆子就是小。”
她一笑:“那你就什么也不用说,我会帮你打理的。”
二手握紧了,齐往皇后的凤鸾宫而去。
依然是壮观的百鸟朝凤,却没有了当初怯怯的心情,她也像宛宛一样,痴迷起鸟来了,很美,有点欲飞的感觉。宫女通传后,春嬷嬷亲自出来迎接她,让她扶着她的手肘进去,皇后坐在凤座上,身上的肚子已是鼓了出来,她就想以前怎么看得怪怪的,原来是如此,避人耳目也手段厉害,敛锋芒而隐之,成功地过了保胎期。
她和安雪儿半弯腰:“皇后娘娘吉祥。”
皇后朝她笑着,温和地说:“向妹妹免礼。”
“景妃啊,受宠就是不一样,现在都很晚了,才来请安,也不知是不是安了什么心,还是向娘娘示威来着。”姬妃酸溜溜地说着。
“那当然了,现在是新宠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那么勇猛,必是夜夜春宵了。”难听的笑声响起。
连皇后竟然也不阻止,硬是要让她明白,她才是有权的那一个,她不出声,她就得受些嘲讽之意。她挑挑眉,轻笑着,没有说什么。
二个公公只抬来一张软座,晚歌不紧不慢地拉着安雪儿的手笑着说:“安容华,皇后娘娘真是设想的周到,知道你怀有身子,不宜久站,来,先坐下,莫累着了。”
皇后脸色微变,向晚歌是故意的,却还是带上假笑说:“让向妹妹受惊了,本宫真是无能啊,日后一定加强戒备,不让契丹人再有机可乘,让妹妹受了不少的苦,春嬷嬷,为什么还不多搬张椅子让向妹妹站着。”
是啊,想逃,可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心里有些低落:“臣妾让皇后娘娘担心了。”对答如流,不疏不亲,她依然是那个才华于一身的向晚歌,就连皇后也奈何她不得。
皇后喝了口茶,又笑着说:“皇上昨日同本宫商量,要封昭仪为妃,妹妹的荣宠真是冠绝后宫三千啊。”
不是要审安雪儿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吗?怎地说起这个来了,皇后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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