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揉到心窝里去,点点她的额:“朕喜欢你吃醋,以后多吃一点,朕赐你一个醋娘子的封号。”
她摇头,含笑不语,那么难听,她才不要。
“那朕赐你一个醋夫人。”话一说出口,他马上噤声。他和她都一惊,醋和楚都差不多,皇上也是楚,楚观云也是楚,只是楚观云之妻可称如楚夫人。
刚才的笑闹声消失无踪,晚歌还得装着含笑一样看他:“皇上,为何总要赐臣妾一个醋呢?臣妾不喜欢吃醋,皇上不如快些处理政事,臣妾肚子要饿了,不然臣妾就先吃饭了。”
他回回神:“哦,那可不行,朕只怕你又偏食,去看一会书,再等朕一会儿。”他放开她。
晚歌娇嗔地看着他:“皇上只会管住臣妾和宛宛,皇上自个还不是,不爱吃的,就夹给了宛宛。”
“看来晚儿是还想朕再惩罚一下。”他挑起眉。
扮个鬼脸,她往书架那边钻进去,轻灵的如烟一般,淡淡的香味分不清是菊香还是她的香味,都迷惑着他,良久才飘出一句话:“晚儿才不要。”
这是一件好事,她越来越不怕他,而且在他的要求下,越来越不守着本份,就是喜欢这种相处啊,恬静自如的像是天经地义一样,他翻开奏折,认真的批示着,而她在找着她喜欢看的书,书房很大,可以让她消磨足够的时间,不会闷着她,打开刚才合起的奏折,他沾沾墨汁,在上面写上回京二字。
他要他认清,晚歌只爱他一人,晚歌是属于他的,四王爷如果喜欢的,后宫还有很多的新秀,可以赐给他。
晚歌看着一排排的精装卷书,那么多,什么种类都有,天啊,他竟然还看一些房术之类的,晚歌脸羞得通红,赶紧塞出去,手指扫过这些书,却看到最里排,靠着墙的地方,有个长长的木盒子,探宝的精神来了。
她小心的拖了出来,这不会是装着什么宝藏的地方吧!或是他小时候玩的弹珠之类的事。
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幅画卷,轻轻地展了开来,还没来得及一看,他的声音就响起:“晚儿。”
她一惊,画卷差点没撕破,心虚地看着,并不见他往这边来的身影,小声地应着:“皇上,叫臣妾有事吗?”
“没事,朕叫叫你,看你在不在。”他的声音相当愉悦。
真是的,没吓死她,怎么有点神经质啊,她不在难不成还会羽化成仙。
哇,好漂亮啊,一身粉黄的宫装妃裙,纤如柳的腰肢,如玉的发绾成鬓,点点的珠玉点缀着,亮丽而灵美的五官,似乎有些强颜欢笑的眸子,有着一丝无奈,有着一些害怕,这画师可真厉害,连微微吹动起散乱的发丝也都画得清细。这个女人,正是在耶律烈那时所看到的,前契丹王妃月色,契丹王登基才二年不到,就缠绵病塌,一躺就是三年,其间是一直未娶,只有一个传说中的王妃,端的是多情啊,居说是契丹王还没有登基之前和耶律烈一样是草原上的雄鹰,风采英勇,他只带过一次王妃回契丹,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如果所料的准确,这是一个多么感人的爱情啊,可是为什么死了呢?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出,楚天怎么下得了手去杀她。
多美啊,她的指尖在画卷上滑动着,和她不一样的美,她是艳丽无双的,只怕要比景妃和姬妃还要美上十倍,这黄色的衣裙,是特别制的吧,上面是彩蝶纷飞,连襟口,也是银色的丝边,混合着白金和蚕丝等做成的,相当的珍贵,穿在她的身上,更显得雍容华贵。宛宛和她多相似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那么爱宛宛,那就是很爱月妃,为什么要杀了她呢?她支起脑子思索着。
“晚儿。”他叫她了。
这次她漫不经心地应着:“嗯,晚儿在呢。”对了,月妃家还有人在,只是不在朝中为官,在月城必能找得到,当初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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