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修剪好的月季花放在鼻尖闻闻,花的馨香味便溢满了鼻尖,真是香啊,她闭起眼,花的香味能赶走她的不快一般,那么的洁净,没有染上尘世的俗味。
温暖的手从后面捂着她的眼睛,愉悦地说:“猜猜我是谁?”
还用猜吗?除了他,还有谁那么大胆地敢捂着她的眼睛,那熟悉的温香,是属于他的。晚歌调皮地说:“我知道了,是周公公,还是杨公公。”杨公公是她差遣的公公。
他不悦起来:“朕有那么老吗?他敢动你一下,朕废了他。”
一串轻笑逸出唇间:“快到三十的皇上了,还玩这样的游戏,看这花,好看吗?”
他握住她冰冷的手,就着手凑近闻了闻:“好香,朕倒是分不出是什么花,你摆的就是好看,下次让宫女去做就好了,瞧你手冰的,朕可舍不得冻坏了你。”为了她,未央宫处处点着暖炉,一进来,就暖气袭人。
将花轻插了进去:“我看皇上,是喜欢臣妾整天捂着被子吃了睡,睡了吃就好,那不成了米虫了。”
他紧拥着她,深吸一口还带着此许花香的黑发:“什么是米虫,晚儿最会创造新词了。”
双手让他暖着,真是舒服:“顾名思义,就是一天不做事,专蛀米的虫,不愁吃不是吗?”
“这倒是好,朕喜欢,你就做朕的小米虫,最好是不穿衣服的米虫。”
“你啊,真是的,一把年纪了,色皇上。”她幸福得太懒慵了,真怕习惯啊,习惯是一件坏事,她怎么能够习惯呢?如果他不在身边,那不是心荒荒,姬妃的事还立在心头上呢。他是皇上,这种幸福不能习惯。
低下头,偷了个吻,惩罚地咬咬她的耳垂:“你不是说朕不老吗?朕才二十八而已。”他叹气:“过几天,藏爱宫就修筑好了,朕真是搬石头砸自已的脚,建什么宫的。”
“皇上。”她轻叫:“你这样爱晚儿,晚儿已经很高兴了,不过这对晚儿始终来说是不好的,晚儿已经明白皇上的心意,皇上不想皇上难做,也不想在后宫引起怨气。”
“倒是大方起来了。”他轻叫,心里怪不是味道的。
“皇上要多多去看看皇后和安昭仪。”她小心地说着。
“你还安排了什么?”他才不信她只会这样。
“没有了。皇上,听晚歌吧,这才是为了晚歌好。”
他一手轻揉着她的肚子,柔声地问:“肚子还会痛吗?”
“不痛了。”真有点脸红,从那一次痛过后,这二个月,他比她对她的生理还要了解,总叫人备好热水,为她减轻痛楚,吃的更是甜甜热热的东西。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也会问御医关于这些方面的事,真是让她感动。
他依言,只是去看了皇后和安雪儿一会,连晚膳也没有用,又回到了未央宫。
唉,真难开口啊,她知道,一开口,就会打破现在的宁静,她并不想惹太多的事非,即然无法改变这些事实,就留在皇上的身边安然过下去,但是她不想他恨她,他对她很好,如果把他推开,会觉得伤害他,她是一个自私的人,为了保护身边的人,总是会选择去伤害他。
十一月十五,闹得轰轰烈烈的马上鞠球在他的一声令下开始了,皇后也出席了,大红的宫服看她让起来多了份尊贵,肚子一大,连身子也变得壮实起来,比以前更要有风采。坐在皇上的左手边,她现在虽是一个妃子,可是礼遇和皇后,竟也没什么大异,连坐的软椅也是薰香的棉布,椅下面一样是暖炉薰着,不会觉得冷,厚厚的暖裘白的像是雪,又暖又软。
几匹马威风凛凛地出来了,着紫衣的是景妃,从另一边,又是几匹马,着蓝衣的是姬妃为首的人,都戴着护脸的面具,手上还持着一种杆,用来鞠球用的。
十多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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