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边,小声地说:“天,你也没有用早膳吧,喝一点,晚儿喝不下了。”
要是平时他二话不说就会帮她喝下去,可是今天他却推开了,摸着她的脸说:“晚儿,不要恨我,记住,我是爱你的,我对你做的事,永远都是爱你为目的。”
她脸色一变:“天,你怎么了,你想做什么?”热热的感觉从腹内升起,她觉得脸也热乎起来。“你,你给我吃了什么?”真的不对劲,似乎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这牛乳里必是下了什么药。
他亲亲她的脸蛋:“很难受是吗?对不起,要怪就怪我太爱你了,很快我就不会让你难受的了。”
“不要用爱来伤害我,你们兄弟二人,为什么一直都要这样,我很累。”她叫了出声,想推开他,竟然无力,全身热的让得视线有些看不清楚。
紧紧地抱着她的头,他小声地说:“别怕,这不过是春药而已。”
春药,该死的,他竟然对她下这下三滥的药,为的是什么?迷糊中,又听见他叫:“周公公,宣观王到这小侧厅中候旨。”他抱着她,往里面的寝室而去。
她紧紧地拉着自已的发,绾发的珍珠撤了一地,拉回一丝的神智:“我会恨你,恨你恨死你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如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呢?朕不是要让谁看见你失态,朕是想要让他听到,你是朕的女人。”
爱,疯狂了,偏执了,带着他的火热,他的独点她的泪,都焚烧在一起,衣服一件件地滑落了下来,她听见了情欲中自已哭泣和心碎的声音。楚观云要她正视对他的感情存在,以兵力和定都的安危来威胁他让出她,他要让楚观云听见,他和她上床的声音,要让他知道,她是他的,二个男人的执着的爱,一步步要把她推向灭亡。
躺在床上的她,了无力气,像是个破布娃娃,任寒气将她侵没。任他如何的道歉,她的泪水都止不住,为什么,总是把她当成武器,来伤害,来炫耀。
压在枕间的红梅已是残败不已,不是他们要逼她,为什么她要处在下风,让他们逼着,把她当成什么了?为什么她不可以逼他们放开她。
他和他,在侧厅里,争得很激烈,很大声,但她却觉得与她无关一样,她坐在窗前,闭上眼,让冷风吹着她还有些晕胀的脑子,好累,好累,跳下去能一了百了,但是她不是懦女子,为什么要选择死来逃避,他们算什么?从此,她心里不要再去想他们的事情。二个过份的男人,总是拿着爱来说,一直都在做着伤害她的事。
门让人撞开了,冲进来的不是宫女,也不是楚天楚观云,而是十四,他心疼的眼神看着她缩着身子在窗下:“晚歌。”他轻轻地叫:“那里冷。”
还是真心关心她的十四,一瞬间,她觉得,这里还是有些属于她的,十四永远不变的关心就是她的,和外面那些争吵声多相对啊,他们甚至没有来关心她会不会跳楼自杀呢?毕竟是古代的女子,让人听到这样的羞事,心碎和心恨中,难免会想不开,一死了之,就什么也解脱了。
她幽幽亮亮的眼神看着十四,像是看到生命中的一抹火光,那般的绚丽,她笑了,那笑美得如梦如幻,像不切实际的云中花,水中月,美得有些妖邪。“十四,你还会看轻我吗?”
十四的眼里,流出热泪:“我怎么会呢?你永远是晚儿,心中最美最美的晚儿。”抓起一边的衣服,将她包住:“晚儿,想哭就哭,不要忍着。”这样的晚歌还笑,让他更是心疼啊。
她直直地望着他的眼:“我该哭吗?不该笑吗?你听,外面二个人,互说着不应该,二个口口声声说爱我比生命还重的人,都这样地伤害我,难道我不该笑吗?”
“晚儿。”十四更心疼了。
她一笑,抹着他脸上的泪:“别哭,十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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