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二个都不爱,他困惑了,他是至高无尚的君王啊,要向她低头吗?她一定要爱他的,一定要。
“皇上。”太后慈祥看着他:“你有心事?”
“太后。”他叹口气轻问:“为什么你总是这么慈和,这么开朗。”
太后摸摸他的手:“有什么感觉?”
他不解地摇头:“太后为何这样做?”
太后将茶捧到他面前,含笑地说:“皇上是为情所困,是吧!如果这是情人的手抚在脸上,你会如沐春风,如果这是你恨的人,你会觉得这是在嘲笑你,如果是母亲的手,就会觉的是温暖。明白了吗?你一直是一个聪明的皇上,为大月创造出来的平和繁盛是从所未有的。”
他有些了然,低下头:“太后,朕也不想这样做,朕也不想手足之情破裂。”但是终究还是没有和解,他依然是那般的一意孤然,为晚歌做着最后的争斗,他说,只要晚歌,他会让她笑,让她幸福,让她自由。这些他能做的不多,可以幸福,可以笑,却不可以自由。最酸涩的是,观王说会让晚歌再爱上他,什么也不顾了。疯了,乱了,一切都乱了,何止是晚歌,他也很累很累。
太后双手抚着他的头:“皇上,别逼自已太紧了,也别逼晚妃太紧了,一根弦,能拉多长啊,再这样逼迫,她会承受不了,皇上最后也不想看到伤心的结局是吧!”
在太后面前,他可以尽情地放松自已,比和自已的母妃还要亲,太后识大体,慧眼看天下:“太后,你说朕怎么办,朕好爱晚儿,朕舍不得她受伤,可是每次朕都要忍不住伤害她,朕也不想观王变成这样。”
“不如放了她。”太后轻轻地说:“三者都有好处,只是,皇上委屈你了。”
他痛苦地按着头:“太后,我放不开。”
“皇上,你还有心结解不开,世事,看开了也就那么回来,你已经陷到里面去了,与其困住她,不如让她自然留在宫里,爱是不可以强求的,我知道皇上是放不开手,倒不如隔开一下,让她有个缓冲时间,至于四王,皇上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唉,本宫也无话可解了,无情不似多情苦,多情总是伤人肠。”
“我明白一些事了,太后。”他似是轻松了很多。
太后慈和地一笑:“有空多去看看太妃,她不容易啊,快过年了。”
他笑笑,母妃只会争,只会要,越走是越远,他已经没心情去看她了,去一次,就烦一次,他怕最后自已看见亲母妃,会觉得面目可憎。
“皇上,多些仁慈,多些宽仁,对你,对大家会更好的。”这样的皇上,就不会满脸的烦忧。
他笑笑:“母后多保重。”周公公撩开厚重的帘子让他出去。
满天的风雪扑天盖地而来,遗世而独立的藏爱宫,那么孤独。
他站在远处,只能远远地看着,这里有一个女子,倾国倾城,绝色无垠,有一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只是他伤了她,重重地伤了她,要怎么样,才能弥补呢?
宛宛一跟碴呼的声音传来,他眼一亮:“周公公,现在有什么花开,去采点新鲜的来。”
“有水仙花,还有报岁兰开得都艳丽。”他小心地说着,避开梅花不讲。
“宛宛。”他朗声叫住,蹲下身子抱住那小人儿,亲亲她的红通通的小脸蛋:“去哪儿呢?今儿个用功了没有?”他心爱的公主,也许只有宛宛才会让她开心一点,让她重新正视他。
宛宛小手指刮刮他的下巴:“父皇,好痒,宛宛很乖,都做完了,宛宛想看看姐姐,姐姐好久没有来看宛宛了。”
“姐姐最近心情不好,宛宛要多逗姐姐笑,过几天过新年,宛宛想要什么?父皇赏宛宛什么?”
“真的啊。”宛宛睁亮眼:“宛宛不要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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