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很是隐蔽的一些事,谁也没有说过,还是让上官婉儿知道了,那么她的房里,必有什么秘密,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带着哥哥到正厅里,屏退下人直接说,在外面谈得多了,人家自然会知道她有了防备,那么她做的事,就难以达到目的了。
亲手倒了杯花茶给他,看着他憔悴的脸色,关切地说:“哥哥,你看起来气色真不好。”
他大义凛然地说:“晚歌,你走吧!今晚哥哥安排让你从小西门出去,走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呢?”她淡笑着,并不出声。
他自责又懊恼地说:“哥哥,不,我怎么配让你叫哥哥呢?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犯了滔天下大罪。我岂能连累你,晚儿,千错万错都是哥哥的错,哥哥不该逼你在宫里,明知道,你多喜欢自在的生活,口口声声说着要你效忠,要你侍候皇上,而我却做了天理难容的事。”他没脸面对晚歌,他只有一死了之,把事情都担了下来,不要让姬妃伤心,也不要牵连到晚歌。
晚歌轻轻以叹气,蹲在他的脚边:“哥哥,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你且说与我听,或许我能帮你解决,是不是因为姬妃的事,如果你内为这样想要冲动的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你拿什么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啊,你死得值得吗?你说过,好男儿,理当为国效力,哥哥,生命没有就没有,也说不清有没有下辈子,幸好你没有冲动行事。”还晓得到要跟她说,还顾念着兄妹的情份,来叫她走,然后他就可以安然地领罪吗?
笨哥哥啊,她说着任由皇上处理,就真的眼睁睁看着吗?这一切都是姬妃有过详细安排的事,一举能得到皇上的宠幸,能得到皇子,还能牵制她。
向晚清捂着脸点点头:“那天姬妃宣我过去,喝了不少的酒,当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她的身边,都是哥哥酒后乱色,我该死啊!我一直心里害怕着,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她,惟有一死。”
“哥哥。”她拉下他的手,眼神有些阴冷地看着他:“我一直叫你要醒一醒,你总是不听我说,你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你被她陷害了,晚儿进宫后,受皇上的恩宠,相必三宫六院都清楚,姬妃岂会甘心,只有孩子才能挽出皇上对她的宠爱,后宫中那么多的侍卫,为什么偏偏是你,因为只有我,才能劝得动皇上到她身边去,至于你和她之间的这件事,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在比赛的三天她就来找过我,所以我成全了她,我也知道,这将会是她一辈子牵制我最好的武器,晚儿并不怕,我无心于和她争宠。”
他更是羞得无地形容:“晚儿,哥哥对不起你啊。”
“不是说哥哥吗?是兄妹,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是一辈的事,是一辈子的情份,哥哥,你回去吧,无须放在心上,就当是吃一亏,长一智,但愿从爱这个漩涡中醒过来,她永远是你只能观望的花,太高了,你采不下来。”
向晚清有些酸涩:“姬儿不会这样的,晚儿,哥哥告诉你,在向府的时候,我们最喜欢逐马在草原上飞跑,她最喜欢看哥哥射箭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你还在原地看的时候,她却已变了样,即然你们注定不在一起,就死了这条心。”一如她和楚观云,她要死了这条心,也要他死了这条心。
“哥哥,实不相瞒,皇上似乎也知道一些事了,所以今天就派你去侍候姬妃,目的是想证实一下,你们的惊慌,他却早看在眼里了,只再等些日子,他可以证实,姬妃说她已有了身孕,那皇上的过些日子,无非就是让御医去诊脉,其实他知道,他是不会让姬妃有孩子的。”而姬妃的身子,能掩得住吗?摆棋之人,将让人算计了一着。
“为什么?”他很痛苦,埋头在桌上。
“不为什么?就为了她日后的荣华富贵,哥哥该看清这些,虽然有些残忍。”她握着他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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